“一直還不錯,死記硬背,我比較擅長。”
“不應該,不應該啊。”
南雅人指著閱讀理解中脫節的答案,提出疑惑,“你這題怎麼能寫得和我差不多?”
“...按答案看,是要考慮到作者身份來回答問題,難道我們寫文還要考慮自己身份代入寫作嗎?”
“......”
“那這題呢?”南雅人又指了一題答案不同的錯誤答案。
“這題答案更離譜了,不管按表現手法還是個人情感而言或是黑色幽默,親眼看到自己家臣被殺了,還開心......我難道該笑嗎?近代史也說那位家臣是功臣,受主公重用。這麼一說,確實該笑了。”
南雅人記得這題答案,太突出了,他不得不記得。
答案大意,‘主公此時十分欣慰’...
欣慰?那可太欣慰了。
語文題裡咋還夾雜著帝王學?
出題人不去選舉可惜了。
“就是,那題肯定是有問題,我參演過的導演也吐槽過這個事。他曾經拍過一個大河劇,那編劇就是死腦袋,在很多地方硬磕,後來問題太多,收視率低了,被‘請’到北海道工作去了。”
唱到一半的小日向百合忍不住中斷了歌唱,一起吐槽。
任何職業裡,蛀蟲存在的可能性,是必然,沒有任何僥倖。
且年齡越大,屬於他們的固執就越深,偏離軌道也就越離譜。
你要說他錯了,他會回答你,‘我年齡比你大’、‘我是你的前輩’。
沙雕社會里沙雕風格,沙雕風格中進行沙雕對話。
無外如是。
南雅人也沒轍了,這種題能答對的人...
要麼看了答案,要麼腦子也有‘問題’。
“嘛,就希望考試題目是正常人出的題目吧。”
他沒有詳細解釋答案,這個答案是對的,但也不對,超出正常人理解太多了,就不能稱之為‘答案’了。
三個小時學習會開完,時間已經是7點,學習會舉辦人南雅人難得大方一次,請了兩女前往站臺附近的一家料理店...
就在三人吃飯進行時,他的袖口,被坐在身邊的玉置初春拉了拉。
“嗯?”
“初春,這是你的朋友嗎?”
過道口,傳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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