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人君,你這樣不行,請不要用‘外在’來分辨我們姐妹,千冬可一點都不溫柔。”
南雅人下瞄太過顯眼,新條院腿明顯往後挪了一點。
動作,被察覺到了...
“呃,夏緒?”
“很遺憾,我是千冬。”
南雅人無語中.......
是個狠人,自己說自己。
“雅人君,小日向小姐,跟我一起來音樂準備室。”
誒?
去音樂準備室幹嘛?
南雅人和小日向百合都不是很明白,他們也無事可做不是,就跟著去了。
本就是一樓,目光能瞧得見運動場的足球社,那音樂準備室自然就在不遠處了,幾步路。
新條院掏出鑰匙開啟推拉門,隻身來到鋼琴旁,開啟防塵罩...
纖長手指劃過白鍵,拉出一段音符流水...
內山秋實同樣做過這個動作...
對比,很明顯。
“新條院,你鋼琴很厲害?”
新條院沒有回答,坐了下來...
1,2,1,2...
好像是在找什麼節奏一般,按了四個音節...
正常而言,新條院應當是活躍的聲調,變得憂傷起來...
同樣憂傷的,還有環繞在音樂準備室的音符與輕吟...
「幸福,亦或不幸
平等的,殘酷地,旭日東昇
對光是活下去就竭盡全力的我
還能更期望些什麼呢?
為什麼會在意起來了呢?
其實是想被愛著嗎?
放開手的又是誰呢?
察覺到了嗎?
倘若人生要打卡下班的話
下班的時間是何時呢?
而我活著時的薪水
又是誰會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