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時不時會一個人唱會兒。”
“啊...也行吧...要不,現在,唱唱?”
“誒?可...這裡是醫院啊,護士小姐姐又會過來警告了。”
“沒事的,沒事的,別管她,那妮子就是路過時候才會說說,這附近住的人,哪會在意這點小事。”
南雅人在不知不覺中逐步破壞著花守希乃世的‘常識’。
與其讓事件發展導致最後一瞬間崩潰,不如提前打好預防針,讓花守希乃世慢慢習慣過來。
或者自己借新條院或是姐妹兩的殼子來做這個保護傘,也不是不可以...
見花守希乃世要唱...
南雅人急忙阻止了,“往右邊挪挪,我想觀察下盆栽。”
“嗯嗯,好。”
花守希乃世不太明白,還是按照南雅人說的去做了。
不對等的關係,加上南雅人現在展露出來的強度,都是她現在所憧憬的。
南雅人對著盆栽錄音,花守希乃世唱著那首小曲兒,一首下來,錄製結束...
‘是不是太長了?’
他得想辦法剪一剪,把最好的部分傳上去...
‘算了,先發推上去吧...’
南雅人點了上傳,也沒再看手機了,“嗯,不錯,唱出來了一些味道,還差了兩個味,自卑和不甘......當然,還是和我說的一樣,你可以利用自己的成長經驗,把歌曲改變成另外一個模樣,也不是不行。”
他開啟了電腦,把聲音調低,播放了一則鋼琴演奏。
演奏的,是眾所周知的曲子,‘生日歌’。
沒有重複去對比,‘生日歌’不管是男女老少,大家每年幾乎都能聽上那麼幾次...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音樂,沒有多少音符的音樂。
鋼琴師在彈奏時刻稍微高一個八度...
“咯,生日快樂,變成了忌日快樂。”
很簡單的變化,且絕對說不上難聽,音符自然賜予了‘悲傷’的情緒。
這也正是他現在需要表達的觀點。
譜子是絕對的,古典樂比賽多數都這樣。
但演奏家不同,你能演奏讓更多人接受,並覺得可以,那就是成功。
南雅人一直在對花守希乃世強調這一點,反覆強調,是一個加深暗示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