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突然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嗎?烏爾斯。”
電話的那邊傳來低沉的語氣,
畢竟現在和烏爾斯應對好的時間還沒有達到,一個月一次的通話,這次距離上一次通話也不過才過了十來天罷了。
“是的,波爾尼亞先生,我這邊發現了新的情況。”
烏爾斯一臉尊敬的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著:“今天如往常一樣,我出去準備看著東苟要做什麼的時候,港口處駛來一首運輸船。”
“哦?那個運輸船有什麼問題嗎?”
“船隻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做的事情卻極其的奇怪,波爾尼亞先生。”
烏爾斯繼續說著:“我之前已經和您說過了,這個島上的那些海軍日常的生活極為自律,每天好像除了訓練就沒有別的事情要做了,但是今天,發生了變化。”
回想起早上發生的事情:“清早駛來的運輸船,裡面密密麻麻下來了將近千餘名士兵,而後,原本駐紮在西爾島上計程車兵們開始持續的登船了。”
“哦?這倒是一個新奇的事情,東苟是要去搞什麼大動作嗎?”
畢竟在烏爾斯告知他的情況來看,西爾島上現在存在的那些海軍,實力已經算不得什麼弱者了。
東苟雖然人在世界政府裡面的名頭不是很好,但是訓練士兵這一塊還是值得贊談的,他麾下的海軍沒有一個不是同期裡面較強的假貨了。
尤其是西爾島上的那些海軍,據觀察如果繼續成長下去,很多人距離武裝色的開啟已經不遠了。
“我想不是的,波爾尼亞先生。”
烏爾斯結束了波爾尼亞的想法:“根據我得到的訊息,那些人都是從西海下面各個基地和支部中召集來的,這些日子裡面表現不錯的海軍,然後拉到西爾島進行培訓的。”
“時間維持在五個月,五個月之後,就會有人帶著他們回到他們原本的基地中去,然後繼續從下面的那些支部裡面召集一批新的表現不錯的海軍到西爾島上來,繼續深造。”
“我已經完全有理由相信,東苟絕對是在用這樣的辦法想把西海都歸於自己的手中。”
烏爾斯一臉堅定的說著,但是僅僅只是這樣的話,顯然是不足以讓上面對東苟動手的。
畢竟,不提現在不斷地將各個基地裡面的海軍拉倒他這裡來深造,就算沒有這樣的事情,東苟也早已經將整個西海大部分的海軍基地都拉入到了自己的麾下了。
本部放置的一疊檔案都可以證明這件事,現在這樣的操作最多隻能說是在穩定他對於下面的管理罷了。
“波爾尼亞先生,不知道我們能否用這個理由將他拿下,或者想辦法讓他調離這裡。”
“恐怕不行呢。”
波爾尼亞否定了烏爾斯的想法:“我們這幾個月已經派了不少人和西海那些歸順東苟的將領們交流過了,但是一直到現在沒有一個有歸順與我們的想法。”
“也不知道東苟那個傢伙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現在如果把東苟就這樣調走,不管是調誰過來都不能穩定住現在安穩的局勢,上面現在要的是穩定,無緣無故的把東苟這個傢伙調走,鬼知道西海會出什麼亂子。”
上面給波爾尼亞的話是,可以針對東苟,但是一旦真正要出手的話,必須要找到可以一擊致命的證據,不能口說無憑,畢竟東苟不像是以前他們處理的那些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