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洩氣的奎克已經放棄了抵抗了,自己的小套路都被發現了逃脫就更別提了。
尤其是自己還算看的上眼的小弟,在自己的隊伍中也就比自己稍稍弱一些的那個侍衛。
現在也靜悄悄的把守在出口處,很明顯也是波爾的人。
只是跟著奎克的兩個侍衛倒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手中的武器都掉落在了地上。
“廢物。”
側頭看了一下自己身後的兩個侍衛之後對著波爾說著。
“我倒是有個疑問,你到底是怎麼和防抗軍搭上線的。”
與波爾相交也有十來年了,加入侍衛的時間也差不多快二十年。
這麼多年中,不管是誰外出都是要打報告的。
可是這些年中波爾可是從來沒有外出過。
“因為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已經是反抗者隊伍的一員了啊。”
“不可能。”
像是受到了什麼極大的欺騙一般,奎和憤怒的說著:“絕對不可能,不然那波審查你是怎麼過的。”
每一個進入牆內的侍衛都是要經過層層盤查的。
從出生到成長,身邊經過的每一個人都要被詢問的仔仔細細,任何一點問題都是不允許進入的。
“審查,呵。”
波爾自嘲一笑:“審查這個東西,自然…是因為我說的是真的啊。”
“那…那也就是說。”
“沒錯,我用反抗軍七人的首級獲得了進入內牆的資格。”
說這話的波爾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自責。
“你……”
波爾搖了搖頭:“那其中還包括了我的師傅。”
之後看向了奎克眼神中充滿了怒火:“這麼說你懂了嗎?”
“這……”
一時之間奎克有些啞火了,他沒有想到反抗軍居然可以做到這個樣子。
一個手掌輕輕拍了一下波爾的肩膀。
回頭看去,原本打算進入到牆內執行開門計劃的眾人都已經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