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晚宴也快接近尾聲。
“話說你們因為什麼而加入的海軍啊。”
此刻一旁的鼯鼠發言道,剛才從閒聊中發現在這裡面的人除了自己家裡以前就是海軍,其他的人的家庭成分好像都有些特殊啊。
有被通緝的,流浪的,家傳海賊的,商會子弟的。
這一個二個的,到底是咋湊到一塊的。
“呵!”
“你說啊,運著商品出了海,吃著火鍋唱著歌,突然就被某人給劫了。”
“還美其名曰與我有緣,要帶給我一場大富貴。”
提到這個的拉非特可是有話要說了:“昂,什麼大富貴?到現在這麼久了一毛錢沒拿到,就得到了一張破欠條,我...”
“那你給我呀!”
把欠條抽出來晃呀晃的拉非特看著快要撲來的東苟一下子又藏進了內部口袋裡。
“那是必然不可能的。”
“我倒是想去好好秉承我內心的正義。”
舉著冷飲的庫贊此刻說著:“覆滅海上一切不公之事。”
幼年過的不太安逸的庫贊很大程度上受到了過往海軍的關照。
那種秉承著扞衛正義的名義行公正之事的人。
那種為了受到海賊壓迫的平民自願去奉獻出自己寶貴的生命的海軍。
給了當年的庫贊很深刻的印象。
現在的庫贊並沒有受到再後來世界政府陰暗面的影響,所信奉的還是燃燒的正義。
使用最為冰冷的能力,做最為炙熱的事情。
一切為了心中的正義。
“呼~”
還在打鬧的東苟聽到這麼偉岸的理想不由的後撤一下。
“你這理想這麼高大上的嘛。”
回想起自己想要加入海軍,只是為了可以行自己內心的覺得對的事情。
什麼覆滅海上一切不公。
我丟...難怪人家後來可以成為大將呢。
格局,還是要有格局呀。
“那你呢?”
鼯鼠問向東苟。
“還是說說你自己吧,畢竟你開的頭。”
原本打算說自己想要勉強混日子的東苟發現如果這樣說太丟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