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早,無需太擔心,咱們先好好過個年。”靳霆梟看了沈令期一眼,這場年夜飯上,他很少說話,一直在想別的事情。
所以吃完餃子後,他坐在一旁沉思。
見傅悅君一直在看書,靳霆梟不由得坐了過去,好奇的問:“看的什麼書,這麼入神?”
他看了一眼,看到那頁上有一首五言詩:
未得同衾枕,
常懷戀慕情。
誰知川上渡,
援手是他人。
字裡行間,倒是能讀出詩中的風月之意,可不知是什麼典故,靳霆梟便笑了:“這個時候你也有這等閒情逸致看詩,同我說說,可有什麼典故?”
“這不是九州詩人寫的詩。”
傅悅君將書本合上,指著封面的幾個字道:“《源氏物語》,扶桑平安時代的女作家紫式部寫的,都說這是扶桑的《紅樓夢》。”
她笑道:“其實,這部作品成書於西元九世紀,而《紅樓夢》創作於西元十八世紀,要我來說,應該《紅樓夢》是咱們九州的《源氏物語》才對。”
靳霆梟替他揉了揉肩膀,語氣溫柔地道:“你不是一直都看咱們自家的古書嗎,怎麼這會兒開始看扶桑的書了?”
“只是忽然想了解一下扶桑的文化,正好在書房裡看到這本書,便拿過來看了。”傅悅君溫聲道,她對扶桑文化不怎麼了解,因為扶桑所犯下的惡性,一直很抗拒扶桑文化。
靳霆梟問道:“那這首詩的典故你可知道?”
“你問得巧了,我看過一些扶桑的古書。”傅悅君嬌俏的瞧了靳霆梟一眼,柔聲道:“要是不曉得扶桑的風俗,還真不能明白。”
傅悅君倒是沒跟他賣關子,解釋道:“這是光公子在感嘆他不能與喜歡的女子在一起,生不能同衾,死後在三途川上,也不能牽著這名女子的手一同渡河,只能看著別人牽著女子渡河。”
“三途川我知道,這是扶桑的說法。”靳霆梟點了點頭,其實就是他們所說的忘川河。
傅悅君緩聲道:“扶桑人認為,人死後要經過三途川,根據生前善惡而指定其中一途渡過,而女人渡河時必須要由她的第一個男人援手過河,否則就會被河中的惡鬼拽下去。”
“第一個男人?”靳霆梟眼底忽然閃著狡黠的光芒,他眯著眼睛自己先笑了,邪魅眸子裡的黠慧,好似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傅悅君就知道她的關注點一定會是這個,所以,她說這個的時候,特地時候也很糾結,才停頓了一下,然後,語速很快的說了這四個字。
結果,依然被這個傢伙抓住了‘重點’。
傅悅君眼底閃過一絲慧黠,故意刺他道:“幸好我不是扶桑女人,否則,只能在三途川裡泡到魂飛魄散了,畢竟在河邊等你的女人太多了,我搶可不過她們。”
“哈哈。”
靳霆梟一聽這醋味十足的話頓時就樂了,一股熱浪從胸口湧出,衝到他的四肢百骸,很久都沒有這麼熱血衝動了。
他低頭曖昧的看著傅悅君笑道:“阿九放寬心,你永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你閉嘴吧。”
傅悅君看到靳霆梟眼底那灼灼的神色,紅著臉瞪了他一眼,繼續道:“總之多情的光公子,遺憾自己不能跟他心愛的女子生死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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