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傅奉天他們這些長輩,雖然心裡都清楚,但畢竟是外人,不好插手別人家的家事,所以誰都不說,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但宋珏宋泱和他是親生的,自家父親什麼樣的德行,他們是最清楚不過了。
這話宋珏是說得不輕不重的,但其中有多少諷刺和陰厲,靳韶月不是聽不出來的,她也明白宋珏為何這般。
宋珏握緊了靳韶月的手,溫淡地道:“有些事咱們心裡都清楚,多說也無意,你我是至親夫妻,日子是咱們倆在過,跟他們沒多大關係。”
他那小半生到底吃了什麼樣的苦,他自己最為清楚,幸好身邊有了靳韶月,那顆冰涼的心才能夠得到慰藉。
得此愛妻是他一生之幸。
那些往日恩怨,都可以一筆勾銷,他只想著和靳韶月白頭到老。
傅悅君和靳霆梟不動聲色地把宋泱的表現收入眼底,兩個人相視一眼笑了,前者仰頭看著他笑問:“你笑什麼?”
“我笑你笑的。”靳霆梟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笑容寵溺。
傅悅君好整以暇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在笑什麼?”
“你我夫妻,心有靈犀。”
靳霆梟低頭瞧著她那晶瑩清澈的眼眸,那裡有笑吟吟的光影閃動著,如同涓涓流動的泉水,清冷高雅,瞧著很是舒心。
“你又往老臉上貼金了。”傅悅君被他這話給逗笑了。
靳霆梟拉著傅悅君入了席,笑眯眯地說:“咱們先去吃酒去,等晚會兒有幹大事去。”
這話剛好讓桑靈他們聽見了,那姑娘仰頭不解地問:“你們要幹什麼大事?該不會是今晚又有什麼刀光劍影吧?”
這不過是桑靈隨口一說,可竟然一語成讖了,雖然不是刀光劍影之事,但也不是什麼小事。
“姑娘家的就不要亂問了,也不嫌害臊。”靳霆梟遞了桑靈一眼,拿著筷子剔了塊沒有刺的魚肉,放在了傅悅君碗中。
“你這樣一說,我就曉得你又打壞主意了。”桑靈頓時就明白靳霆梟這話什麼意思了,姑娘不懷好意地笑:“宋忱他可真可憐!”
民間素來有鬧洞房的傳統,但上一次靳霆梟的新婚之夜是一場殺戮戰,但這回宋忱和秦執玉的婚禮,那就是相安無事的。
所以他們有大把大把的時光去鬧騰。
“宋忱他會恨死你的!”唐婉也搭了一句,頗有些揶揄的意思。
靳霆梟勾唇淺笑,擺擺手不在意地說:“沒關係啊,反正咱們倆穿開襠褲長大的,這麼重要的日子總得鬧騰一下。”
誰讓上回宋忱沒機會鬧他的洞房呢!
“我也覺得阿忱很可憐。”
靳韶月幸災樂禍地說:“我和阿珏成親那會兒,他沒這個機會,唐婉跟玄武還沒有辦婚禮,到了老二呢,他又錯過了。”
“這下好了,輪到他了,你們一個個都閒了下來。”
這話說得是一點兒也沒錯呀。
宋珏和靳韶月成親那會兒,宋忱還年少,他可沒這個膽量去鬧洞房,唐婉和顧玄武就不說了,到了靳霆梟和傅悅君的時候,不要說宋忱了,其他人都沒這個機會。
因為那次靳霆梟夫妻倆,沒有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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