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霆梟回去的時候,傅悅君正坐在軟墊前作畫,榻上擺放著一雙軍靴,姑娘稜角柔軟地坐在那裡,眉目瀲灩好看。
“怎麼又在作畫,又不畫我。”
男人走過去把她抱了過來,低頭去看那副畫,畫中女子身形窈窕,一身暗紅色長袍,裙襬上有這神秘古老的符文和番蓮。
斜襟領口處更是鐫刻著梵文。
只是傅悅君卻沒有給女子畫上五官,那衣衫上的紋飾都一清二楚的,他瞧著那符文,竟然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瞧見過。
靳霆梟問:“怎麼不把五官畫上?”
“我忘記這畫中人的容貌了,只記得衣衫紋路。”傅悅君眯了眯眼眸,畫中女子五官如同被蒙上了一層朦朧白霧一般。
但那輪廓走向,傅悅君也覺得很是眼熟。
她時常做著一個夢,夢到畫中女子,但總看不清楚那女子長得是何模樣。
靳霆梟半撐著頭看她:“你是不是少畫了一個男人啊?”
“為何?”傅悅君挑高了眉梢。
靳霆梟唇線微微抿起,但卻冷哼了一聲:“我不信你沒有夢到過另外一個男人。”
“依你這話的意思,敢情你經常夢到畫中女子了?”傅悅君饒有意味地瞧著他,氣質沉斂雅緻,一絲怒氣都沒有。
“別急嘛,讓為夫再添幾筆。”
靳霆梟環著她的肩膀,手繞了過來,提起羊毫在宣紙上接著畫了起來,傅悅君也不打擾他,眯著眼眸認真地看他作畫。
片刻之後,那畫中便多了位同樣沒有五官的僧者,那寬大的衣襬鋪散開來,上面繡著金色的番蓮,衣襟延伸下來便是暗紅色的梵文。
和女子衣衫上的那些紋路,如出一轍。
但是靳霆梟卻沒有停下來,繼續在宣紙上畫著,隨後傅悅君便看到那一男一女的五官都被畫上了。
畫中女子容顏絕世,氣質清塵絕俗,一顰一笑牽動人心,顧盼生笑,傾國傾城,而那紅衣僧人,唇角也微微漾起了輕笑。
畫中兩人端坐在一起,那豔紅僧袍和暗紅古袍交疊在一起,番蓮層層疊疊,如同要活了過來一般,一瞬風華絕代。
“你為何把我們倆的容貌畫上去?”傅悅君看著他眯眸笑了。
是啊,畫中兩人的五官,可不就是傅悅君和靳霆梟嘛,原本那五官是空白的,如今這麼添上去,竟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好似他們本身就是畫中人一般。
那人縱然是佛陀,清冷禁慾,可被拉入了這紅塵之中,這周身風華都未曾變過半分。
“我隨便畫的,瞧著倒是挺適合的。”
靳霆梟微眯著眼眸慵懶地笑了,把羊毫放到了傅悅君的手中,容顏在燭光下格外妖嬈動人:“不如阿九再來添幾筆如何?”
“我看看能畫什麼。”
傅悅君捏著羊毫,歪著腦袋笑了下。
隨後便垂眸認真地畫了起來。
許久之後,傅悅君這才放下了羊毫,唇邊揚起輕輕地笑意,抬頭看著靳霆梟:“你瞧是不是很合適?”
“的確很合適。”
靳霆梟往宣紙上瞧了去,若有所思地道:“只是這樣一幅畫,給誰送過去更為合適呢,咱們府裡頭估計沒有幾個人能欣賞這幅畫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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