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我就不認可了。”傅悅君反駁道:“咱們倆當初不也是互掐過的嗎,還有阿玉和宋忱。”
靳霆梟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笑得眼角上揚:“我們倆那個時候,可不都是互相傾慕嗎,阿玉和阿忱那也是兩情相悅啊。”
“你這說的,實在是沒理。”
他被傅悅君這個例子給逗得不行了,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容。
傅悅君瞪了他一眼:“行行行,就你有理,我不和你說了,反正他們的事情,不歸我管,愛怎樣折騰,也不礙我的事。”
現在傅文澤已經長大了,不會再和以前那樣了,所以她也用不著一天到晚給他擦屁股。
要是真如靳霆梟所說,傅文澤跟齊英能成,那也是他們的造化。
“氣惱的你,實在了太可愛了。”靳霆梟哈哈地笑了起來,伸手就去捏傅悅君的臉頰,非要把她都氣得要打人才肯罷休。
“你滾一邊去,懶得理你。”
傅悅君把靳霆梟的爪子給撒開了,抬眸看了過去,瞧見薛故緩緩走來,那人的衣袍都被風吹得搖擺:“薛故回來了。”
車子停在這裡一直都沒有開走,就是為了等薛故。
等薛故上車之後,車子才緩緩地開出去了一段距離,傅悅君輕聲地問:“情況如何?”
“很順利。”
薛故眉眼沉寂,透著幾分陰森,他冷冽地開口:“已經確定了基地的位置,但是進去之後,恐怕會讓你們感到心驚。”
傅悅君和靳霆梟都是無所謂地笑了笑:“我們倆是上過戰場、下過地獄的人,也沒有比這再驚心的事情了。”
地獄其實並不驚心。
真正驚心的是,戰場上那些屍骨遍地。
薛故坐在姑娘身側,面容籠罩上了燭光,瞧著有些神秘。
那些令人驚心不已的話語,便從薛故唇中溢位:“隨州往東六十八里,有背蔭河鎮,也算是個大鎮子,人口頗多。”
“扶桑人在裡面,建了一座地下基地。”
“用來進行各種實驗。”
“規模不小。”
說著,薛故便掏出了一張地圖,那是薛故在推測具體位置的時候,繪製出來的,上面標註了隨州各個州府以及其他地方。
背蔭河鎮的位置,已經被薛故用記號標記上了。
而鎮上的情況,精細到連哪家哪戶姓什麼,都是一清二楚的。
“這麼細緻。”
傅悅君被地圖給驚訝到了,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個基地就建在鎮子東側,規模不算小,不遠處還有一條簡單的鐵路支線。
而且,基地有多大,那些試驗空間在地下什麼位置,有幾道出口,都細緻到近乎完美。
難不成薛故進去過了?
薛故彷彿有讀心術一般,輕緩地笑道:“我沒有進去,但是以我的能力,是能夠推測到具體情況的,至於裡面做著什麼試驗,我就不知道了。”
要是桑靈在這裡,她最多隻能算到基地在什麼位置,再具體點的,就沒辦法了。
“這麼清楚已經很厲害了。”靳霆梟不免都佩服得五體投地,但是看薛故一直微蹙的眉間,便知道這裡面不是什麼好實驗。
也是,扶桑人這個樣子,進行的都是傷天害理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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