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你得了。”
傅悅君好沒氣地丟出來一句,一連冷哼了好幾聲,連看都不想看薛故了,省得她心也跟著疼了起來。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薛故懶散的靠在那裡,臉上還有些疲倦,他揉著胸口唉聲嘆氣:“哎,心裡好難過呀。”
傅悅君想一腳把他踢下去,但是瞧見趙硯秋和宋泱他們以眼神示意她冷靜,她生生地把這樣的衝動壓了下去,問他:“你好點了沒?”
“有阿君這句話,我覺得好多了。”薛故淡然地笑著,那笑容好不寵溺,但是臉色怎麼瞧,都是不大好的。
傅悅君到底是覺得心虛,見他臉色蒼白,心軟得不得了哦,故意敷衍地道:“這條路還遠著呢,你困了就睡睡。”
“阿君莫要擔心,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比你先死。”薛故緊緊地攥住了手心裡的帕子,伸手替姑娘撫平了微亂的髮絲。
“你少胡說八道。”
傅悅君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也沒有想過要躲開,她笑著,話語依舊不饒人:“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比你活得長。”
不過話也說回來了,薛故還真能比她活得長。
“不是。”
薛故認真地搖了搖頭,唇上笑容清淡,眯起的眼眸裡,盡是高深莫測:“我是怕我死後,再也沒人能夠護著你了。”
若是他死了,那便再也沒人能夠護得住她了。
桑靈一個人尚且還沒有這等力量,神袛和凡人的術法到底是相差太多。
而越到後面越是寸步難行,若沒了他在身邊,這一條路,她要和靳霆梟如何走?
那麼,他便萬死也難辭其咎。
傅悅君的身體頓時就僵硬了起來,清冷涼薄地笑道:“反正我死後,都是要被挫骨揚灰的,護不護也無關緊要。”
“不許胡說。”
薛故薄薄地責備著她,語氣心疼不已,話語涼薄,卻是戾氣森森:“誰若敢將你挫骨揚灰,我必定斷了那人永生永世的輪迴路。”
“若是安倍英夫呢?”傅悅君問道。
“自然也是如此。”
薛故一直用掌心揉著她的頭髮,含笑著點頭,莫要說安倍英夫了,就是鬼倉要害她,他也一定要讓他們死無全屍。
這個時候,許久未曾說話的雲蕭,忽然意味不明的來了一句:“薛故公子倒是對阿君格外照顧,情誼頗深。”
“這是自然。”
薛故無不得意地說著,罷了後他眸光涼淡地睨著雲蕭,不輕不緩地問道:“天下人都想得到姑娘,得姑娘者,可得天下,難道你不想嗎?”
這語氣淡然得很,聽不出來一點兒情緒。
傅悅君眉心跳了跳,沒有說話。
雲蕭卻是笑了。
他凝望著傅悅君,溫柔低語:“我可以不信命,不信神靈,但這天上地下,我唯信她一人。”
對。
當初慈禧太后也這樣說過的。
說她傅悅君是霸星,得之可得天下。
但那個時候,慈禧太后似乎一點兒也不介意把著天下送給她。
若是她當真得了這天下,往後這江山上坐著的,依舊是葉赫那拉氏血脈。
“難不成你這般追隨阿君,是想得天下?”雲蕭眯了眯細長瀲灩的鳳眸,看向了容顏白皙的薛故,問得這般毫不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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