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故眯著眼睛看著閻百川,心裡納悶,這個男人做了這麼一檔子壞事,怎麼還能這般鎮定?
還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而且這個人年老了,還跟自己小三十多歲的小表妹勾搭在一起。
用一句話來形容。
那就是,閻百川是這世上最不要臉的賤人。
薛故忽然想到這麼一句粗暴的話,唇角忍不住扯開了一抹笑容來。
他還從來沒有這麼罵過人呢。
傅悅君雙手交疊在身前,眉間青霜寒冷,冷笑:“天理昭昭,從來沒有人能夠逃得過法則的審判,你兒子這是罪有應得!”
“不對,有人在閻家養小妖!”薛故眉梢一蹙,子時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可這閻家的陰煞之氣依舊很重。
很顯然閻家有人養髒東西。
薛故立馬就帶著傅悅君,尋著陰氣來源追了出去。
一路找到了閻家大少奶奶的屋子裡,薛故一推開門,那一股惡臭味便飄了出來,難聞得要死。
緊跟著後面追來的閻百川,一聞到那味道,胃裡就翻騰了起來,直接彎著腰乾嘔了起來。
“這這這……”
這是怎麼一回事?
閻百川已經被燻得舌頭都打結了。
“煩死了!”傅悅君一記手刀就把閻百川給敲暈了,跟著薛故進了屋子。
屋內只點了一盞昏暗的油燈,包括裡面的暖閣也不曾點燈,裡面靜悄悄的,燈光昏黃,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驚悚感。
而在暖閣正中央,大少奶奶便坐在椅子上,身軀趴在桌子上,像是睡著了一般。
但是那惡臭味,就是從這女子身上飄出來的。
難道她死了?
薛故將傅悅君護在身後,慢慢地走了過去,伸手在大少奶奶的脖子上探了探,低聲道:“還有脈搏,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