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傅悅君這麼歹毒,她會死,會經歷和旁人的身體融合的那種撕心裂肺之苦嗎?
那種痛苦,她這輩子是第一次嚐到。
活了這麼久,這是顧清渺受到最大的恥辱。
不。
應該是唯一一件恥辱。
畢生難忘的羞辱。
想她顧清渺,乃安倍家嫡親的小姐,便是到了天皇跟前,也能不拜天皇,若不是為了帝國雄霸全球的霸業,她怎麼可能會隻身來到九州?
在江陵城,一個傅悅君就壓過了她所有的鋒芒也就罷了,她可以不在乎名利。
但是,傅悅君竟然讓她死得這麼慘。
不能忍。
“別激動嘛,剛誇過你,怎麼又原形畢露了?”
傅悅君風輕雲淡地笑,輕言巧笑:“所以不是我說你,既然要做閻月,那就好好做,可別讓人家隨便一看,就看出你是假冒的。”
閻月被氣得心臟差點短路。
遇到不共戴天的仇人,居然讓她沉住氣?
若是在之前沒戳破身份也就罷了,現在她們兩個都明晃晃地撕破臉了,她還需要裝什麼?
傅悅君也沒心思跟顧清渺敘舊,她又問:“你現在好歹也是借了閻月的身體,躺在裡面半死不活的,怎麼說也是你弟弟,你就不能讓倉木燻解決了?”
“我師叔解決不了。”
閻月好沒氣地丟下來一句,心裡那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再說了,那又不是我弟弟,跟我有什麼關係?”
本來閻家也不缺這一個兒子,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也禍害不到她,她幹什麼要多管閒事?
薛故半天才搭了一句:“你這女人,真是歹毒。”
“我歹毒?”
閻月如同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伸手指了指自己,眼底盡是恨意:“若論歹毒,我怎麼比得上你身邊這位傅九姑娘?”
她傅悅君在把別人剝皮抽筋的時候,難道就不歹毒殘忍了?
閻月意興闌珊地看著薛故,奉勸道:“薛故,我殺的人,還遠沒有傅悅君殺的多,我勸你最好遠離她,除了靳霆梟,她不會對任何人有什麼良善之心。”
薛故看向了傅悅君,彎唇輕笑,聲音更是擲地有聲:“我心甘情願!”
閻月莫名被震撼了一下,嫉妒瞬間湧上心頭。
她不明白,為何所有人都向著傅悅君?
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
傅悅君被薛故這幾個字給暖到,卻也要冷冷地反擊顧清渺:“我對薛故怎麼樣,關你什麼事,你裝好你的閻月!”
顧清渺死死地盯著傅悅君,素手直指她心口:“傅悅君,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給剝皮抽筋了,把你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百倍奉還!”
“我等著。”
傅悅君幽幽地笑,一點也不把顧清渺這威脅放在心上。
薛故扶著她往內院裡走,溫聲問她:“你把顧清渺給剝皮抽筋了?”
“是啊,用她臉皮製作的那把美人扇,我可是好好放在家裡擺著呢。”傅悅君語速緩慢地說著,在說起美人扇的時候,她語氣是柔軟的。
可見她對用顧清渺臉皮製作的扇子,很是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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