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苗疆,世人都言蠱王蠱術天下無雙,無人能及,而鬼倉畢生都在追求武功巫蠱的最高境界,成就在天下間的名氣。
對於世人傳言蠱王的盛名,他一直都覺得很不公平,所以一直以來,鬼倉都想把蠱王給打敗了,告訴世人,他才是最強的那一個。
才是苗疆獨一無二的巫蠱之王。
那個時候,桑靈年少,曾經無意間觸碰到了鬼倉在十萬大山佈下的法障,被鬼倉給發現了,蠱王便出山前來救她。
鬼倉和蠱王,一個是黑暗,一個是光明。
蠱王縱然精通巫蠱之術,但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相對於鬼倉而言,鬼倉才是那個不折不扣的陰暗小人。
桑靈縱然年紀小,可也學有所成,在跟倉木燻的比試之中,倉木燻敗下陣來,而鬼倉,也被蠱王給活生生卸掉了一隻胳膊。
這兩個仇,鬼倉是畢生難忘的。
而倉木燻自詡其智近妖,敗在桑靈手上,她當然是極其不甘心的,後來她被接到扶桑,一直跟在安倍英夫身邊勤修功法。
倉木燻當年被桑靈挫掉了傲氣,當然恨她入骨,這個仇她怎麼可能會忘記?
所以倉木燻一直想把桑靈給打敗。
“怪不得先前倉木燻這麼恨你。”傅悅君瞭然,語氣沉沉地和桑靈說:“你這一次中了食人蠱,便是她下的手。”
她就說倉木燻一個扶桑人,怎麼會懂得運蠱。
“這個女人當初在苗疆大開殺戒,我一定要把她給宰了!”桑靈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一雙眼睛都是猩紅無比的。
若不是倉木燻跑得夠快,而桑靈又不能追去扶桑,她一定會把倉木燻給碎屍萬段,報了這仇。
算起來,桑靈和倉木燻也算是不共戴天了。
“會有這個機會的。”
傅悅君拍著桑靈的手背安慰她,森森地問她:“方才你說安倍英夫和鬼倉勾結,那麼這兩個人若是聯手,我們豈不是要等死了?”
看樣子,鬼倉和安倍英夫是不相上下了。
“鬼倉害人性命,所承擔的天譴不會比安倍英夫少到哪裡去。”桑靈冷哼一聲,對這兩個狼狽為奸之人,可謂恨之入骨。
薛故眯著眼眸看了過來,輕巧地微笑:“姑娘何須這般心急,有句老話說得好,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那我也心焦。”
傅悅君莫名傲嬌地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薛故,笑著和桑靈道:“這是薛故公子,便是他解了你身上的蠱毒,你可要好好感謝他。”
“薛故?”桑靈平靜地看向薛故,眉梢微挑:“你說你叫薛故?”
桑靈俏皮地偏了偏頭,笑容淺淡,意味深長地拖長了語調:“我雖然睡得有些糊塗,可你也不能蒙我呀,你怎麼可能是薛故呢?”
單憑能夠解了南疆蠱毒一事,便代表這個青衣少年不是尋常人,更不要說他還知道天譴,教傅悅君祈求天道了。
薛故臉色是一貫的涼薄淡定,手指輕輕地從唇畔上滑過,輕聲雅笑:“我的確不是薛故,說起來,我們也算是殊途同歸。”
皆是為了佛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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