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說起來麻煩得很。”傅悅君長話短說:“我們在回來的途中,遇到了扶桑巫女倉木燻,被她纏住了,後來的事情我們也不大清楚。”
有些事情若大家都知道了,反而會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安全,越少人知道越好。
姑娘神色沒有半分鬆懈,憂心地說:“這個倉木燻是何來歷,我也不清楚,但是桑靈認識她,現在桑靈還昏迷不醒,我們這邊是元氣大傷,暫時要好生休養了。”
估摸著倉木燻現在還沒有離開晉中,如今桑靈受到重挫,還不知何時會醒來,若是倉木燻在這個時候動手,他們是無法抵擋的。
“那這麼說,我們現在還處於危險之中?”趙硯秋頓時一個激靈:“現在閻百川對我們也已經警惕,我們在這邊,也的確是孤立無援了。”
傅悅君沉默了下來,緊緊地握著茶杯,眉目低垂著,眼瞼下落了一圈陰影,琢磨了許久之後才問:“閻家那邊這兩天有什麼動作?”
趙硯秋低聲道:“我們找不到你們幾個,便只能去閻家那邊,得罪了他也是情理之中,顧玄武也派人盯住了閻家,那邊倒是沒什麼動靜,倒是閻月,昨夜不在府中。”
所以,已經完全確定閻月就是顧清渺了。
“她果然按捺不住了。”傅悅君徐徐冷笑:“當日我將她剝皮抽筋,想必她回來,也經歷了挫骨之痛,昨夜我們身陷險境,她怎麼可能坐得住?”
坐不住才符合顧清渺的性子。身為安倍家族的千金,顧清渺生來就是驕傲無比的,她怎麼可能忍受得了自己死得那麼慘?
頓了一下,她又問:“阿霆怎麼還沒回來?”
趙硯秋有些高興地說:“聽阿霆說,有了薛故的訊息,他和顧玄武正在處理這件事,這幾日,恐怕不能回來了。”
“一定是藤原浩他們追殺薛故的。”傅悅君語氣無甚波瀾,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了,緩緩地說:“不過按照藤原浩的手段,薛故還能從他手中逃走,也非普通人了。”
按照安倍英夫的性格,奪舍了閻月的身體,對於閻月這個心上人,他怎麼可能會放虎歸山,只怕是因為他一時之間無力解決薛故,所以才交給藤原浩來處理。
以藤原浩的鐵血手段,他絕不可能給薛故一絲絲逃亡的機會,可現在,靳霆梟他們有了薛故的訊息,那便說明,他失敗了。
能從藤原浩手下躲過一劫的人,不可能只是一個文弱書生的。
稍微思索了一番,傅悅君灼灼地說:“讓人繼續盯著閻家那邊,務必要留心閻月和藤原浩他們的來往。”
其實不用傅悅君說,趙硯秋也懂得的,現在他們是站在別人的屋簷下,這邊到底是閻家的勢力的,他們總不能一直處於弱勢一方的。
若不懂得防守,那吃虧的,便是他們了。
見宋泱一直都沒有說話,傅悅君也約莫知道她在想什麼,她輕聲勸道:“有些人,該是這樣的宿命,怎麼也躲不過。”
“咱們得往前看。”這話傅悅君勸得自己都覺得勉強,人生難得尋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這種境遇,是可遇不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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