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桑靈被雷劈了,傅悅君他們還不曾迴歸,就一定有勝算了嗎?”藤原浩恨鐵不成鋼地訓道:“經歷了生死,你怎麼還這般沉不住氣?”
原以為經歷了一次生死,他這師妹能夠耐得住性子的,畢竟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
沒想到她只是稍微被倉木燻一激,就生了這等心思。
想起倉木燻,藤原浩眸底就閃過一道暗芒。
這個女人,若不是天賦異稟,她怎麼可能有機會學習到安倍家的陰陽術?
怎麼可能成為安倍英夫的入室弟子?
正是因為有這等優渥感,才讓這個女人狗眼看人低,若非因為倉木燻和安倍英夫的關係,他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更不要說坐在這裡和她說話了。
“師哥,我……”閻月羞愧地低下頭,不甘心地道:“當初傅悅君將我剝皮抽筋,這等切膚之痛,我怎能不恨?”
她始終都沒法忘記,那種巨大的疼痛,讓她整個身體都痙攣了起來。
“我知道你恨,可現在,不能意氣用事。”
藤原浩微微一嘆,眼角勾了一抹戾氣,徐徐道:“早晚有一天,她是我們的手下敗將,到時候,你想將她如何,都沒人攔著你。”
閻月猛地抬起頭來,咬牙狠狠地發誓:“我早晚有一天,我要將這個女人剝皮抽筋,痛飲她的鮮血,嚼碎她的骨頭,吞噬她的血肉,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傅悅君帶給她的羞辱,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忘記。
她只要一想起那件事,疼痛便覆蓋而來,轉化成了熊熊怒火,那恨意差點將她給焚燬了。
顧清渺沒法忘記,她和這具身體融合時帶來的痛苦。
而這種痛苦,通通都是來源於傅悅君,若不是傅悅君,她怎麼會有這麼一天?
她一閉上眼睛,便能夠看到當日的情景。
那個女人,手持著刀子,一點一點把她身上的皮給剝開了。
因為手腳筋都被挑斷了,她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皮被傅悅君給殘忍撕開。
疼啊,那是真的疼。
以前顧清渺總覺得在特高課裡的訓練很疼,可和剝皮抽筋之痛相比,那完全不算什麼,她這一輩子所有的疼痛,都是拜傅悅君所賜。
而且,傅悅君這個賤人,竟然還劃傷了她的臉,把她的臉皮給取走了。
她忍不住想,這個人是人皮扇子做上癮了不成?
顧清渺早就聽聞過傅悅君的這一大愛好,她當時只是不屑一顧,覺得這種痛也就跟中了子彈差不多,可只有真切體會到。
才明白到底有多痛了。
最後,傅悅君還搬來鏡子給她照,她看到自己那張醜到無法形容的臉,骨肉嶙峋,鮮血模糊,面容糊成了一團,沒一塊完整的皮肉。
她想要哭的,可是聲帶又被傅悅君給破壞了,她想喊都喊不出來,死得別提有多慘了。
顧清渺就從來沒見過像傅悅君這麼狠毒的女人,把她折磨到了極致,才肯瞭解她,天曉得她在看到傅悅君的時候,有多麼想把她給宰了嗎?
可是她不能,為了大業,她只能拼命的忍了下來,還得笑得滴水不漏。
她就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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