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悅君略微揚眉,徑直問她:“我聽我夫君說起過,閻月姑娘在日本有個藍顏知己,乃是當初名揚京城的少年公子薛故,不知薛故可有隨姑娘回來?”
“薛故?”
閻月愣了一下,抿唇薄笑:“九姑娘怕是誤會了,我同薛故,只是同門之誼,並無私情可言,他自然是不會隨我回來的。”
傅悅君挑了挑眉梢:“我雖然沒有去過扶桑留學,但是我夫君卻在扶桑待了六年,曾和薛故公子有些私交,他自然是不會騙我的。”
當然了,這都是她胡扯的。
不過現在看來,薛故是沒有回九州了,這兩個人之間,是經歷了什麼,能讓閻月在說起他的時候,這般冷淡?
“我不知道薛故為何要這麼說,我和他之間,的確是沒有什麼深厚的聯絡。”閻月搖頭嘆了一聲,似乎是對薛故這個說法,感到很憂愁。
傅悅君沒說話,灼灼地盯著這姑娘,閻月這個姑娘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眉目清秀氣質溫婉,不管怎麼瞧,都是一個標緻美人。
很是賞心悅目。
她面板白得能夠發光,一雙水眸泛著江南煙雨的愁絲,楚楚動人,這樣的姑娘,是無數文人墨客的心頭好。
傅悅君也該是要欣賞她的,可是,她就是覺得這個姑娘很奇怪,這話說得又這般篤定,不像是假話,但她和靳霆梟都知道這兩人前世是什麼關係。
不至於說如今,是一點交集都沒有了吧。
之前靳霆梟還在扶桑的時候,便聽說這兩個人惺惺相惜呢,難不成這一年的功夫,兩個人就把前塵往事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這怎麼說,都是有些可笑的。
心頭忽然掠過豔歌臺的那一幕,傅悅君勾了勾唇,弧度有些邪惡:“和薛故無甚交情,那姑娘是和藤原浩交情匪淺了?”
秋來蕭索,夜風涼得很,閻月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來,搖頭道:“我在扶桑素來是深居簡出,藤原浩是扶桑的公卿望族,我怎會同他相識?”
的確,按照閻月的身份,是不可能見到藤原浩,更不要說和他私交甚篤了。
可她不是閻月呀!
傅悅君若無其事地拂了拂額前碎髮,淺笑:“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現在清朝已經四分五裂,良禽擇佳木而棲,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看閻月這個語氣,也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可是她是親眼看見閻月和藤原浩在豔歌臺見面的呀,所以,閻月從頭到尾都在說假話。
“九姑娘真是說笑了,我是九州人,再怎麼不濟,也不可能投靠扶桑人的。”閻月說這話的時候,眉梢上也有了意氣。
看起來,的確是個愛國之人。
可傅悅君是不相信她的,要是在沒有藤原浩這事之前,她是真的會相信閻月這些話的,可是現在不可能了。
現在想起來,這個女人也真是夠虛偽的,滿口都是謊話。
對她一絲好感都沒有了,傅悅君淡淡地說:“你會不會投靠我不曉得,但有些事情我心裡也有數,在姑娘自覺天衣無縫之時,或許早已經被他人看破了。”
不管閻月的臉色如何了,她轉身便走,和這樣的女人說話,讓她很費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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