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豔紅色僧袍,那風華絕代的氣質,都是和她曾經見過的無妄一般無二。
桑靈好不容易追了上來,見傅悅君把手上的皮蹭破了,便著急地問她:“你看到什麼了,跑這麼快乾什麼?摔疼沒有?”
傅悅君反握住桑靈的手,也很是慌張著急地說:“桑靈,我剛才看見無妄了,他明明就是從這個巷子裡穿過去的,可是一轉眼人就不見了。”
聽到這個名字,桑靈終於知道傅悅君為何這般激動了,她也有些欣喜地說:“難道他還在晉中不曾離開?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嗎?”
不止是傅悅君一個人想見到無妄的,便是桑靈,也想著要見他。
“我沒有看錯,那真的是他,那風骨神韻,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能夠模仿的。”傅悅君仔細地回想著當時的情況,雖然沒有看到臉,可她還是確定那就是他。
那個人身上的神韻,是她見過最獨特的一個人,豔如紅蓮,卻清雅潔淨,讓人一見難忘。
桑靈見傅悅君這般肯定,便也覺得那應該就是無妄了,如傅悅君所言,常年在佛前枯坐的人,身上都有一種獨特的風骨。
真的是無妄,他還沒有走!
桑靈抬眸看了四周一眼,這個地方有點偏,過往行人幾乎都沒有的,所以這裡也沒有被佈置上大紅燈籠和地毯,瞧著有些頹敗。
她有些難過地說:“我們應該找不到他了。”
那人素來神出鬼沒,只會在必要的時候出現,要是再想找到他,恐怕比大海撈針都要艱難,根本就一點希望都沒有。
傅悅君臉色有些頹然,她連人都能夠跟丟,能夠去哪裡找他?
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靳霆梟瞧見了傅悅君把膝蓋都摔腫了,連忙幫她處理傷口,心疼不已地問:“怎麼出去一趟,就成了這樣了?”
“不小心摔的。”
傅悅君模模糊糊地說著,把在豔歌臺看到的事情告訴了他:“我在豔歌臺看到藤原浩和閻月了,兩個人相談甚歡,瞧著是多年好友。”
“藤原浩?”靳霆梟提了提音調,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我在扶桑那些年都和藤原浩沒有打過交道,她一個姑娘家,竟然和藤原浩這麼熟?”
他在扶桑六年,對大名鼎鼎的藤原浩自然是熟悉的,可儘管如此,他也只不過見過藤原浩一面,但實質性的交道卻是沒有的。
而閻月這個性子涼淡如水的姑娘,和扶桑貴族出身,一心想拿下九州的人扶桑高階將者藤原浩,也能這般熟絡了?
她身上有什麼是能讓藤原浩看上眼的?
“我也覺得很是奇怪。”
豈止是靳霆梟這麼想,便是傅悅君到現在都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了,這兩個人,不管是從什麼地方看,都是不可能存在什麼交集的。
靳霆梟動作輕柔幫她纏上了紗布,抬起頭來意味深長地說:“看來因為咱們兩個重生,打亂了很多事情的執行軌跡。”
前世他們死的那一年,藤原浩才剛入九州,所到之處皆是累累白骨,而那個時候,閻月早就已經香消玉殞好些年了。
所以靳霆梟也無比篤定,這兩個人前世是不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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