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到底是不是癲狂發瘋,只是隱約記得,天噬的痛苦剛剛緩解後不久,那撕裂的疼痛感如同浪潮一般,再度覆蓋而來。
直接把他的理智給壓住了。
後來……應該是他把她摔了出去吧。
“你這沒良心的東西,想我死就直說。”傅悅君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氣呼呼地說:“沒把我摔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她算是知道為何醒來骨頭跟散了架一樣了,原來,就是靳霆梟癲狂發瘋,失去了理智,然後把她給摔了出去。
雖然她的確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但是那種感覺,卻很清晰。
“瞎說,我怎麼捨得你死?”男人笑了,湊過去撕咬她的耳垂:“我恨不得死在你的溫柔鄉里,這輩子,我是栽在你身上了。”
他是靳霆梟,亂世梟雄,小半輩子都是站在權力之巔的人,何曾栽倒在他人手中呢?
也就只有傅悅君這個姑娘了。
活了兩世,這婉轉間能夠豔傾天下的姑娘,已經長成了心尖上的硃砂,再也抹不掉了,但是遇上這個人,不管他這一生經歷了什麼,他都不後悔。
遇上她,是一輩子的事情。
“我也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成為我的致命毒藥。”姑娘軟綿綿的躺在他懷裡,指尖劃過他健碩的胸膛,那樣灼熱的溫度,讓她心血沸騰。
她聽見他的心臟砰砰地跳著,心中頓時無限歡喜。
男人在黑暗中看著她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心裡頓時一陣難受,手指從她心口上撫摸而過,啞聲問她:“還疼嗎?”
“不疼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覺醒來,除了骨頭如同散架一般,彎刀紮下去的地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便連傷口都已經癒合了。
可是模模糊糊間提起少夷的時候,她還是有一種感覺,感覺心尖上的疤痕好像裂開來了。
“以後不許這樣了。”他聲音啞得厲害,把她往懷裡帶了帶,就是讓她掉一滴眼淚,他都難過得不行,更不要說心頭血了。
傅悅君眯著眼睛看著床頂,臉色有些白:“桑靈說血月之夜,我的心頭血能夠緩解你的痛苦,但是過後,便會遭到強烈的反噬,那是不是說,只要不是血月之夜,我的心頭血都能有效果?”
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後每個月十五,她都可以用心頭血替他緩解痛苦了,這樣,他便會承受這非人的折磨了。
“不許亂打主意。”
靳霆梟扳過她的身體,眸光把她緊緊鎖在裡面,語氣逐漸冷了下來:“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不可以用這種辦法。”
她用刀子扎自己胸口,但是卻如同一刀一刀割在他身上,他還尚未流血,不過是痛苦非常,但卻已經血流不止了。
“難道你要我日後眼睜睜地看著你受天噬之苦嗎?”
傅悅君也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燒成灰燼了,她是他的妻,理當和他同甘共苦的,這天譴本就是她來承受的,難道她想要替他緩解一下痛苦都不行嗎?
“阿九!”
靳霆梟的語氣重了一些,深邃壓抑的眼眸和她對視,柔軟又心疼地說:“這本就是我心甘情願的,你是我心尖上的寶貝,哪怕你掉了一根頭髮絲,我都會心疼。”
所以取心頭血,萬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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