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悅君匆匆回了家裡,直奔雲蕭的屋子,便見傅月影守在他身邊,手中端著一碗剛煎好的藥,想要喂雲蕭,但是男人閉著眼睛抿著唇,不肯張嘴。
但是她知道,雲蕭是清醒的,卻不願意見傅月影。
“雲蕭哥哥。”傅悅君在床邊坐了下來,伸手去端傅月影手中的藥碗,讓她把雲蕭給扶了起來,舀了一勺藥喂他喝下:“怎麼不吃藥?”
男人冷淡地避開了傅月影,靠在了床柱上,慢慢地喝著傅悅君喂來的藥,輕淡地說:“我這反覆無常的病情我都習慣了,喝不喝又有什麼區別呢?”
好不了,何苦要勞煩他人日夜煎藥呢?
“不許胡說。”傅悅君低低地說著,就著勺子吹了幾下,而後才把藥送入了他口中,如此細心的舉動,讓男人眼眸一熱。
被人惦記的感覺,真好。
可是傅月影看見雲蕭只肯喝傅悅君喂的藥,臉色一下子就綠了,站在那裡怎麼看怎麼尷尬,自己也沒這個臉繼續待在這裡了。
感覺自己才是那個橫插一腳進來的人一樣。
見傅月影很自覺的走了,雲蕭坐直了身體來,端過她手裡的碗,把碗裡的半碗藥,全部都給喝下了,那味道在口腔裡蔓延開來,苦得他忍不住蹙眉。
傅悅君馬上就往他嘴裡塞了一顆蜜餞,笑著揶揄他:“你也跟個小姑娘似的,不愛喝藥,喝藥的時候需要含著蜜餞。”
說來,他們都是不愛喝藥的那種人,所以為了不生病,傅悅君把自己保護得可好了。
“你可真是知道怎樣才能在別人心上捅一刀。”雲蕭頗是失望地嘆了一聲,但是眼角卻是攜了一抹淺笑,唇上風韻更是無雙。
“我可捨不得往你心上捅刀子。”
傅悅君挑了挑眉梢,縱然她的確是最愛往他人心上捅刀子,但是,可捨不得把刀子對準了自己人,那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雲蕭眯著眼睛看向她肩膀的位置,心疼地問她:“傷怎麼樣了?疼嗎?”
男人狀似擔心的話,恰好讓傅悅君察覺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她受傷這件事也就只有秦執玉和宋忱他們幾個人知道。
雖然看出了一些什麼,但是她卻沒有點破,走過去倒了一杯茶,若無其事地說:“對於疼,我早就麻木了,受過太多次傷了。”
除了心痛,也沒有什麼能讓她皺眉的了。
“我不過是走了一個多月,你怎麼就瘦成這個樣子了?是不是沒有按時吃藥?”她垂眸看著他,見他又比走的時候瘦了,心裡是難過得很。
要是照這樣瘦下去,那他還有多久可以活?
她明明探過他的脈象的,雖然虛弱,但是也不至於虛弱成這個樣子,可是他現在看起來,竟有些像大限將至的感覺了。
這讓她如何不痛心?
姑娘這番話說得很是勉強,公子有玲瓏心,怎麼會看不出來呢,縱然瞭然於心,也沒有多少,只是伸手去揉她的頭髮,溫柔道:“大概是這天太熱了,我沒事,還能再陪你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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