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田中美葉子的話,水野忠敬也往往能聽進去。
但是,這男弟子又怎麼會知道,水野忠敬是刻意這樣做的,就是因為他怨恨傅悅君羞辱他,這才害得田中美葉子再度被撤了軍權。
道館後院很大,櫻花樹上都懸掛了大大小小的燈籠,散發著昏黃色的光芒,白色的櫻花在半空中打著旋兒,搖搖晃晃地落了下來,在地上鋪了薄薄一層。
紅色的燈籠,白色的花瓣,這光景,竟一點也不違和,好看得很。
顧清渺的屋子很是雅緻,簡單素雅,整潔乾淨,光滑的木板上鋪著白色的地毯,竹窗半開著,窗外便是花瓣搖曳的櫻花樹,花香飄入屋內,讓人心中很是舒暢。
傅悅君在席子上跪坐了下來,眼角上揚:“看來,這道館裡的人,包括水野忠敬,都把顧清渺當場自己人來看了。”
否則,也不會每日都派人來打掃這裡了,甚是還燻了薰香。
“說不定,就是自己人呢。”男人從鼻腔裡冷哼了一聲,眼眸溫涼如水,抬手指向傅悅君身後,彎唇:“你看那是什麼?”
“能有什麼?”
傅悅君感到不解,轉頭往身後看了過去,只見那小圓桌上擺著一副相框,裡面的照片是黑白色的,是個眉目溫柔的女人:“是一副相框。”
她站起身來把相框拿了過來,看著相片上的女人,好奇地問:“顧清渺的屋子裡,擺著的不是自己照片,那會是誰?”
這個女人不是顧清渺,但是眉目間,卻和顧清渺有幾分相似的,尤其是女人那雙狐狸眼,妖嬈到了極致,狐狸一般嫵媚。
勾魂奪魄的。
這女人的長相雖然清純,但是眼睛,卻靈動得很,都是掩不住的風華。
而顧清渺,渾身身上都是嫵媚的氣質,和相片中女人的氣質,相去甚遠,但是,這兩個人,卻很是相似。
靳霆梟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他這個位置是看不到照片中人的,但是,卻能看到相框背後,他抿唇說了一句:“相框後有字。”
傅悅君把相框翻過來,便看見那後面,有四個小小的字,是用日文寫的,她蹙著眉輕輕地念了出來:“安倍燻子……”
她是學過日語的。
“安倍?”傅悅君眉頭皺得更緊,眼角餘光忽然瞥到一個神龕,她轉身看了過去,那神龕放在極為隱蔽的地方,她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得見。
豎長方形的神龕是上等租檀木所造,雕刻吉祥如意圖案,金碧輝煌,那龕門裡,放了一個小小的靈牌。
傅悅君在看清楚上面刻著的日文後,臉色頓時大變,喚了靳霆梟一聲:“阿霆,你快過來看看,我不確定我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其實她對自己的日文還是有把握的,但是,看到這上面的內容,她難以相信。
靳霆梟走了過去,同傅悅君一樣,他一看到那靈牌上的日文,臉色便是一點點的變了,聲音暗啞陰詭,陰惻惻地吐出一行字來:“吾母安倍燻子。”
“顧清渺的母親真的是日本人?”傅悅君徹底驚住了,身子忽然晃了一下,整顆心如同置身冰窖,明明是接近五月的天,天氣已經開始轉熱,但是她,卻覺得置身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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