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也是沒有多大把握的。
藤原浩那個人,素來不按常理出牌,鬼知道他會做什麼事。
可是日本那邊的事情,來得正是時候,他和傅悅君都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去解題了。
縱然兩人都清楚,這一去,多是兇險。
可這依然阻擋不了他們的決心。
宋忱臉色陰沉:“你這麼說我就不同意了,藤原浩什麼玩意兒你不知道嗎,要是他狗急跳牆,趁著你們倆不在的時候,搞什麼么蛾子,我和傅凌城可沒有這智慧解決的。”
他和傅凌城都算是武將出身,而傅悅君當年在天機子大師那裡修習,精通誅心之法,本質上要比他們這些莽夫有用多了。
俗話說,殺人先誅心,就是這樣的。
“只要江陵城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們立馬把訊息傳給我們。”傅悅君垂眸看著裙襬上大朵大朵的金色番蓮,無比篤定地說:“日本的那位大人物,我必須要知道是誰!”
更要知道那人和段司衍什麼關係,他們做了什麼交易。
更要知道那人對九州未來,是不是有什麼致命的威脅。
一切都馬虎不得!
或許這麼說,也許這一次,就是那位大人物想要引他們去日本的呢,現在不去,將來不知道還會用什麼手段呢!
他們不能再被人控制了。
見兩個人態度如此堅定,宋忱便知道自己是動搖不了他們的心思了,心裡噎了一口悶氣,冷哼著問:“那段司衍這邊怎麼辦?”
要是給段司衍知道了,那藤原浩不就立馬知道了。
“或許他,巴不得我們去日本呢!”靳霆梟徐徐冷笑,冷峭的眉目在燈影下,格外柔和溫軟,傅悅君一眼瞧了過去,頓時心生歡喜。
滿眼都是愛慕。
見此,趙硯秋和宋忱也不好再說什麼。
夕陽落幕,雲蕭入儲秀宮的時候,看見傅悅君正站在門口,似乎是在等他,姑娘站在迴廊下,六角宮燈投下來的光影,那一襲素色,格外清淡。
卻依舊美如畫卷。
傅悅君很少穿這麼素淨的衣裳,以前她總是愛穿豔色的衣裙,像極了一團灼灼燃燒的烈火,像極了永不落敗的妖花。
如今的她,倒是如同暗夜裡悄然綻放的青蓮,清冷,淡雅。
絕美!
“雖然已經到了三月份,可是皇城不比江陵,夜裡涼得很,怎麼也不披上披風?”雲蕭的聲音柔軟好聽,話音落了下來,便從宮人那裡接過來一件披風,披到她肩上。
身上頓時暖和了許多,傅悅君挑眉看了他一眼,笑得優雅:“我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你,身子骨一直不好,出門的時候可得裹緊一點。”
說著,便把手中的湯婆子塞到他懷裡。
皇城一直都是晚上出奇的冷,近來幾日她瞧見雲蕭的咳嗽又重了一些,雖然他在她面前都竭力剋制住,但她也是懂得一些醫理的人。
自然能夠看出來。
況且,這個男人身子骨從來就不曾好過。
是當年孃胎裡留下來的病症。
想到雲蕭的身世,傅悅君心中是百感交集,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她到底,是欠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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