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候雖然也有人盜墓,但都說盜墓是損陰德的勾當,大多是暴病而亡,可趙硯秋知道,是因為古墓常年深埋於地底,地下空氣非常渾濁,對人的呼吸道來說,是極大的損傷。
而古墓裡的那些屍骸,經過長年累月的腐蝕,勢必會散發出屍氣,對盜墓者來說,都說致命危險。
可傅悅君掘墳是為了抓兇手,但是面子上,總是說不過去呀。
“掘墳有損陰德,那麼殺人,想必更有損陰德了!”
傅悅君抬起頭看向趙硯秋,輕輕淺淺地笑著,眼角眉梢上,都是飛揚肆意:“那我可算是罪孽深重了,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加這一筆了,人在做,天在看,皇天后土,亦能體諒。”
照她的話說就是,本來就不得輪迴了,所以趁著還未遭報應的時候,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免得有什麼遺憾。
趙硯秋心中還有一些憂慮,但是又見傅悅君眉目飛揚,那般篤定決然,只得輕聲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勸你了,要切記,萬事小心。”
她好歹也是大清公主,對於這種事情,自是不能夠接受的,可偏偏傅悅君硬要做,她自知阻攔不了,便也由著她去了。
傅悅君和靳霆梟出宮的時候,正巧撞見了準備去太和殿的端康太妃,端康太妃本來準備避開的,但是張謙和拉了她一把:“娘娘,您看郡主。”
端康太妃回頭,瞥見了一身豔裝的傅悅君,姑娘眼角眉梢上,都是肆意的笑容。
那一瞬間,端康太妃像是回到了多年前她遙遙見過的少女富察悅君,她策馬從朱雀大街過,風揚起她身上的豔紅騎裝,殷紅裙裾在風中飛揚。
只可惜現在的傅悅君,身上多了許多戾氣。
端康太妃看著眼前妝容驚豔的傅悅君,眉頭蹙了起來,冷聲詰問:“今日全宮上下都要求縞素,郡主竟然濃妝豔抹,是想幹什麼?”
“出宮祭拜。”傅悅君看起來很是開心,眼底流光翩躚跳躍,生動飛揚。
“……”
端康太妃愣住。
出宮祭拜穿成這般喜慶的樣子?
有病!
見傅悅君等人的身影消失了,端康太妃這才咬牙低罵:“她這是瘋了吧,不來孝定景皇后的哀悼大會祭拜,竟然要出宮祭拜,穿成這個樣子,活脫脫像個女鬼!”
祭拜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向來是忌大紅大紫,宜素色,這傅悅君怕是有病吧。
“娘娘息怒,這大清國多少公主和郡主,個個都千依百順恭良溫順,就出了朝華郡主這一朵奇葩。”張謙和訕笑著打哈哈。
這說來,富察家的這位郡主,著實是個奇葩。
“豈止是奇葩啊,簡直就是個妖孽,專出來禍害人!”
端康太妃恨得牙癢癢,哼笑:“你瞧瞧,這男未婚女未嫁的,也不知道避嫌,終日和靳家那小子廝混在一起,還有將軍府的小公子。”
傅悅君不覺得害臊,她都覺得羞人。
雖然他們滿洲女子不講究什麼拋頭露面,但是該有的禮義廉恥,還是要遵守的。
更何況,傅悅君是皇家郡主,就更要端莊持重了。
但是在端康太妃的印象裡,傅悅君壓根就不知道避嫌和端莊持重這幾個字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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