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二爺去日本,還是另有隱情不成?”
傅悅君若無其事地瞥了靳霆梟一眼,用勺子給自己盛了一碗湯,輕輕地攪拌著那色澤晶瑩的湯汁,眉目逐漸變得深沉了起來。
靳霆梟喝完了湯,抬起頭來語氣緩慢地說:“隱情倒是沒有,只不過倒是讓我知道了,段司衍和日本的一位大人物關係密切。”
這件事的確是個意外的。
當初去日本,的確是為了學習。
後來他發現段司衍也在日本,和日本那邊關係密切得很,這讓他產生了懷疑。
按理說段司衍也同樣是一個留學生,為什麼這麼多的留學生,包括他在內,唯有段司衍得到了優待?
所以他一直在暗中追查,但是得到的資料少之又少,後來得知段司衍要回國,唯恐國內生出大變,恰逢那個時候他重生回來。
便設計讓段司衍在日本停留了一段時日。
不過這也是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就沒有告訴傅悅君了。
“這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的嗎。”傅悅君抬起頭來看著他,紅唇輕啟:“看來回江陵後,是真的要去日本一趟了,許多事情都成了謎,我就喜歡解謎。”
感覺許多事情,只有去了日本,才能解開。
這個時候的傅悅君還不知道。
去了一趟日本之後,九州的形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若是知道會這樣,便是將她的腿斬斷,她也不會去日本的!
日本日本,那裡,不知道藏著多少暗潮。
趙硯秋招手讓宮人來收拾碗筷,她意味深長地說:“現在說這些還早著呢,大家吃好了就都回去吧,這宮裡人多,夜黑人聲雜,儘量減少外出。”
宮中篤信神佛,對入了夜的皇宮,頗是避諱的,巴不得早早就幹完了手中的活,快點回屋子裡待著。
趙硯秋一直都不相信世上有鬼怪之說,最可怕的,不過是人心罷了。
這世上,哪有什麼鬼魂呢,要是真有鬼魂,那豈不是就有閻羅王和地獄了,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這世間還是有這麼多的歹人?
所以啊,都是無稽之談!
不過她又真的希望這世上是真有神佛鬼怪的,這樣,她的駙馬郎,是不是就在黃泉路上等著她一起走黃泉路了?
後來想了想,還是不要讓他等著了。
他這一生都是苦難,早早投胎轉世了也好。
半夜,傅悅君被涼意驚醒。
黃花梨木製成的架子床前層層疊疊的紗幔輕輕飛舞,原本關得嚴嚴實實的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一個縫,吹得床前的紗帳翩然飛舞。
床前裝了垂花門,燈架上點了兩盞蓮花燈,精緻小巧的燈籠裡,燈芯已經快要燃盡,所有燈影格外微弱昏沉。
傅悅君剛準備起身去關窗戶,被子剛掀開,忽然看見有一抹白色的人影,衣衫上滿是血跡,從她的窗前飄過,就像是鬼魅一般。
她手上的動作頓時愣住了。
然後毫不猶豫地掏出枕頭下的手槍,拿起斗篷披在身上,追了出去。
剛出了儲秀宮的門,便看見靳霆梟和宋忱還有段司衍,也從鹹福宮的方向追了過來,傅悅君臉色變了:“你們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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