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見不得他這麼嘚瑟,傅悅君把自己冰涼的手往他懷裡捂了捂,瞪著他說:“你能不能不要三句話就耍流氓?”
“小心我凍死你!”說著,她使勁往他身上暖和的地方縮,他懷裡的溫度,讓她的手都暖和了許多。
靳霆梟用披風把她裹在懷裡,伸手去揉她的臉頰,笑眯眯地問:“你難道不知道我皮厚嗎?”
“現在是見識到了。”傅悅君在他腰間掐了一把,揚著臉笑著和他說:“我覺得你穿軍裝,要比穿常服帥氣多了。”
他的五官輪廓本來就深邃硬朗,穿軍裝的時候,更是風姿筆挺莊嚴肅穆,穿常服雖然一時驚豔,但是軍裝卻要更加適合他。
身披軍裝時坐於高頭大馬上,便能所向披靡,眾生都該匍匐在他腳下,便是段司衍面對他,也只能自慚形穢。
“是嗎,你是不是覺得還是雲蕭穿長袍更好看?”靳霆梟抿了唇漫不經心地笑了,語調拖長來,卻多的是意味深長。
“呃。”
傅悅君有些錯愕,抬著頭問他:“何以這樣認為?”
“你就說你是不是這樣想的?”他摩挲著她光潔的下巴,執著於這個問題。
傅悅君認認真真地看了他好一會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笑吟吟地說:“這我可比較不出來,我只能說,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好。”
他自是獨一無二的,無可替代。
雲蕭也是。
要說這其中的分別吧,那當是有情和無情。
不過若是真要問個仔細,傅悅君會選靳霆梟,她自己也是那種飛揚狂妄的性子,能夠製得住她的,自然也是靳霆梟那樣性格的人。
可她為什麼不說呢?
那是因為,不能再這麼縱容他了。
男人啊,越慣越上天,這不,他眼前這隻,尾巴都翹得老高了。
“你這說的也太敷衍了。”男人低低地笑了,也沒說什麼,收回手抱住她的腰,這般慵懶笑起來的時候,眉目都是邪魅妖氣的。
“怎麼敷衍了?”傅悅君卻是不高興了,“那難道要我誇你,帥得慘絕人寰,天上地下舉世無雙,這等恭維話嗎?”
那也太膚淺了。
男人竟在她傲嬌的眼神之中,徐徐點頭:“對,我就是愛聽那些話。”
“……”
傅悅君憋不住了,低低啐罵:“滾!”
“這幸虧不是在角樓上,要是在角樓上,我這一放,你可能就摔得粉身碎骨了。”男人這般威脅著,卻是又把她給裹緊了。
這兩個人站在了一起,就是愛鬥嘴,這樣的相處模式,滿滿都是愛!
傅悅君優雅地翻了個白眼,囂張無比地說:“那你這可就是謀害大清郡主的死罪了,是要被拖入宗人府大刑伺候的。”
這到底是在紫禁城裡的,只要在宮裡一天,她永遠都是朝華和碩郡主。
大清律例,謀害皇親,是死罪。
“你捨得嗎?”靳霆梟挑了挑眉。
聽到他這麼問,傅悅君唇邊牽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來,得意的笑了:“我都已經被你摔得粉身碎骨了,還談什麼捨得不捨得的。”
他怎麼不說他捨得把她摔下去呢?
還問她舍不捨得。
還真是過分。
靳霆梟頓時就傻眼了,被她噎的好半天都說不出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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