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少訕訕一笑,沒有說話,拐入了垂花拱門,領著二人入了殿內。
那位大總統就坐在椅子上,趙硯秋看都沒看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陰惻惻地笑了:“大總統好大的架子,連請本宮,都這麼見不得人。”
“也是,你這無恥奸賊,乾的本就是那些見不得光的行徑,又談什麼尊卑禮法?”她又勾唇陰笑,毫不客氣地諷刺著。
這位大總統推翻了朝廷,建立了民國,維持五族共和,鞏固疆域,其功績的確是不可抹殺。
可是當年,朝廷任命這人為湖廣總督,內閣總理大臣,可誰知,他一方面抵擋那股力量,又按照和對方談判,最後逼皇帝遜位。
身為大清臣民,這麼做,等同謀反。
“公主真是言重了。”大總統一點兒也不生氣,悠閒地喝著茶,意味深長地說:“只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無恥!”趙硯秋睨了過去,聲音冰涼入骨:“你和欺負孤兒寡母的曹操,有何區別?”
天下人都知曉,這位大總統本是清室重臣,但是最後,卻逼迫皇帝退位,什麼感恩清室恩德,保留皇帝尊位,不過是欲蓋彌彰罷了。
“時移世易,我不過是順應時勢罷了。”大總統笑了笑,“穆宗六歲登基,孝欽太后貪戀權力,不肯讓皇帝親政,後來穆宗親政一年,便英年駕崩,年僅十九。”
他徐徐笑道:“到了德宗的時候,雖然太后名義上的歸政於帝,可是大權仍然掌握在太后手中,最後被幽禁瀛臺,成了無枷之囚。”
朝廷從穆宗帝的時候,政權就已經腐敗。
無法挽回。
他所做的這一切,既能安定九州,又能維護皇室尊嚴。
傅悅君忽然抬起頭來,臉色在燭光的照耀下詭異萬分,開口的時候,語氣陰森森地:“你難道忘了,德宗是被誰出賣的嗎?”
當年德宗想依靠眼前這位大總統牽制住孝欽太后的勢力,想要實行變法以圖強,可是到了最後,卻反被他出賣。
自此被太后幽禁瀛臺,足足十年。
“德宗妄想變法奪回權力,這是蚍蜉撼樹,自取滅亡。”大總統理所當然的說,他是朝廷重臣,雖然忠於皇帝,可是實際掌權者,是太后呀。
皇帝已然不成氣候,他怎麼能和太后對抗?
“強詞奪理!”趙硯秋眼眸犀利,聲音如同外面呼嘯的寒風一般,虛無縹緲卻又極冷:“你將本宮帶到這裡來,到底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只是多年未見公主,甚是惦念。”
大總統的眼眸落到趙硯秋甚是,悵然地嘆了一聲:“當年公主流落民間,臣一直派人尋找,始終未曾找到,不曾想,公主倒是自己回來了。”
這個長在深宮中的女子,有著舉世無雙的容顏和智慧,但凡國家大事皇帝猶豫不決的,她總是能在背後出謀劃策。
她深得帝皇和太后寵愛,這般清高傲骨的女子,沒有成為政治聯姻的棋子,自由灑脫的長在皇宮中,挑選自己心愛的如意郎君。
這般容顏搖曳傾城無雙之人,自是無數人心頭上的明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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