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為首的男人老臉一紅,揚聲怒道:“日本繁榮昌盛,這大清朝,早就被慈禧那老妖婆給敗了,我們不為自己找好後路,難道要等死嗎?”
“這就是你貪生怕死的理由了?”傅月影依舊揚唇冷笑。
是啊,孝欽太后的確是做的不好,可是現在,到了國家危難的時刻,這些人,卻為了活命,硬生生地拋棄了已經扎入地底的根。
這叫什麼?
這叫認賊作父!
“有路不走是傻子,我看你多半也是腦子有病。”男人被傅月影這麼一訓斥,自然是面子掛不住了,“既然你這麼懂家國大義,不如跟本少爺回去,徹夜長談,什麼叫大義。”
他說著,笑得風流猥瑣,手已經朝著傅月影伸出去了。
傅月影剛準備躲閃,便聽到一道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伴隨著骨肉都碎掉的聲音,倏然響起,大廳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什、什麼人?”男人痛苦的哀嚎,吃力的轉過頭去看向來人。
“顧玄武!”
男人渾厚低沉冷冽無比的嗓音,幽幽傳來,他高大挺拔的身軀被燈光籠罩著,如同披上了一層神秘的暖光。
他立體深邃的輪廓異常冷硬,如刀削,淺淺藍色的眼眸看過來,教人不寒而慄。
這是一個渾身上下散發著致命狂野氣息的男人,冷酷,英俊,邪肆,威風凜凜,這種氣質,是致命的毒。
手腕關節被捏錯位的男人白著臉,咬牙問:“顧玄武是誰?”
投靠日本多年的人公子哥,包括來這暢音樓聽曲兒的貴公子,多數,都不知道顧玄武是何人。
可是,傅月影卻是知道的。
其實傅月影的年紀,已經算是個老姑娘了。
她從來都不覺得近二十歲尚未嫁人有什麼難堪的,她從小就是被精細養大的,跟草原上的姑娘們一樣,念過書習過武,在軍營裡開過槍。
平時最討厭的,便是那些門當戶對由父母做主的親事。
所以在顧大帥領著顧玄武來和她見面時,一向溫順的她,當場拍著桌子反對,第一次稜角尖銳。
那一年,顧玄武還是金陵的駐軍參謀,是個文職,雖然他頭上掛著個文雅的稱號,卻制著全軍的威風。
傅月影不喜歡父母做主的婚事,去金陵一趟,便聽說了顧玄武的做派,金陵的軍旅裡,只要是提到顧玄武這個名字,是個都要敬畏三分。
所以,顧大帥很是看重這個長子。
幾年未見,現在的顧玄武顧少帥,已經要比當年,更加冷酷殺伐了。
“顧玄武?可是金陵的那位顧少帥?”看客中有人認出了顧玄武,跟好友竊竊私語,“據說這一位,也是個厲害的角色,金陵城中對他無不敬重。”
是啊,顧玄武就是這樣一個人,手段謀略皆是上等。
顧玄武眯著一雙冷眸面無表情地看著男人,語調是難以形容的冷硬:“跟傅七小姐道歉。”
那個男人紅著臉不肯動,顧玄武手下用了點力氣,他便疼得嗷嗷直叫,只好跟傅月影道歉:“七小姐對不起,是小人有眼無珠,請你原諒小人的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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