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哭!”男人眼眶的淚水硬是溢了出來。
他卻抑制不住自己。
這種痛,他感同身受,所以內心深處的情,在找不到宣洩的時候會化作眼淚。
哭,不僅僅是女人會,男人也會。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他多怕天下有情人,兜兜轉轉到了最後,皆無歸路。
傅悅君按照傅弦思說出的地址,抓到了鍾家派來的那個人,傅沉年直接把人的四肢分解了,然後給鍾家送了過去。
趙硯秋的五石散癮已經戒掉了,還有放足之事基本上也穩定了下來,傅悅君等人在惠州逗留了近兩個月了,江陵那邊也沒有訊息傳來。
傅沉年將幾個人送到碼頭,傅悅君眸光沉了沉,叮囑道:“若和中州開戰,還請兄長通知我,我定會助兄長拿下中州。”
“等孩子出世了,可別忘了我們。”她唇邊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溫婉地笑著,手捏著靳霆梟微涼的掌心,卻是感覺溫暖無比。
“那是自然。”傅沉年答的很是爽快,眸子裡流露出一些不捨,千言萬語只化作四個字:“一路保重。”
“你們也多保重!”
眾人彎唇一笑,登上輪船,四個人的身影逐漸消失,成了永恆。
傅沉年怎麼也沒想到,這是他第一次見傅悅君,卻也成了最後一次。
上了輪船的豪華艙,傅悅君給幾人倒了杯茶,而後憂心忡忡地說:“阿哥一連一個多月都未曾給我致電,不知道江陵城可安好?”
她總是心神不寧,心中有所感知,江陵有大事發生。
“他既然沒有致電,那便說明一切安好,你別想太多。”
趙硯秋溫柔啟唇,抬起頭來看眾人:“本來輪船從楚州過,只需半日便可到江陵,從惠州走,則需要一天,路途遙遠,你們多休息。”
楚州碼頭還在修建,所有從楚州中轉的輪船全都得從惠州過,這樣一來,便耽誤了不少時間。
不過現在沒什麼大事,傅悅君他們也不急於一時。
自那天傅悅君無故昏迷之後,靳霆梟便不敢讓她一個入睡,每晚都得守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半夜風雨聲大作,雨打船身的聲音清晰入耳,傅悅君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靳霆梟柔愛地撫著她的發:“怎麼了?”
“我覺得船上不安分。”傅悅君從床上坐起來,這是沒來由的不安。
這夜,太詭異了。
靳霆梟臉色肅然,知曉她的第六感一向準確,握著她的手柔聲安慰道:“沒事,有我在,不會有什麼大事。”
“這兩日,我腦海中總是會出現一道倩影,那女子說她叫佛靈。”傅悅君揉著眉心,輕聲問:“你可有從古書上看過這個名字?”
那女子穿著仙氣飄飄的長裙,很顯然不是他們這個年代的人。
“佛靈佛靈,這個名字,還當真有些熟悉!”靳霆梟眼眸幽深,把這個名字在心裡默唸了幾遍,心臟裡忽然有一抹酸澀苦楚蔓延開來。
他頓時大驚,卻不敢表露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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