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趙硯秋在得知這個地方還有如此陋習的時候,便把所有的過錯全都加到了傅沉年的身上。
要是他這個司令當得足夠稱職,這裡怎麼會這麼多事情?
現在楚州還處於廢墟狀態,傅沉年身為楚惠二州的司令,也不去安撫民心,卻把事情交給了靳霆梟。
自己倒安安穩穩的坐在府裡,陪著他的美嬌娘。
趙硯秋一口氣壓在心裡,差點就要爆發出來了。
對於趙硯秋說的這些,傅悅君自染是無法替傅沉年辯解的,因為這些都是事實啊!
她看了看懷中女娃,這女娃雖然四五歲大,但是很瘦很瘦,抱在懷裡一點重量都沒有感覺到,她想起那老太太嫌棄的模樣,便是一陣心酸。
就因為她是女娃,所以才苛刻她的吃穿用度?
這世上,怎麼會這等嘴臉醜陋的人?
傅悅君眸光復雜,柔聲道:“表姐,你別說了,等到了傅家再說吧,這女娃受到了驚嚇,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一句話,直接把趙硯秋給堵住了。
這娃娃看起來實在是可憐,她抱著傅悅君的脖子,趴在她肩膀上沉沉地睡了過去,趙硯秋看見女娃的胳膊上,有不少傷痕。
想來,是被那老婆子給責打的吧!
這般嬌嫩的姑娘,應該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心肝寶貝啊,卻偏偏要遭這等罪,實在可恨!
從這裡到傅家有很長一段路,長到趙硯秋覺得似乎都過了一個世紀了,天色將暮的時候,兩個人才回到了傅家。
彼時靳霆梟剛從楚州回來,見傅悅君抱著一個孩子回來,他迎上去擔心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傅悅君沒有回答他,而是把孩子輕輕地放到丫鬟身上,輕聲吩咐她:“去好生照看著,讓府醫為她瞧瞧,若她醒了,再來告訴我。”
聲音和動作都很輕很溫柔,生怕吵醒了女娃。
丫鬟抱著孩子剛要下去,便被趙硯秋叫住,她語氣極其冷冽:“讓傅沉年來見我!”
聽到如此寒冷的聲音,丫鬟抱著孩子的手抖了一下,低著頭恭敬地說了一聲是,而後便退了下去。
傅悅君把遇到的事情完完整整告訴了靳霆梟,沉穩如靳霆梟,在聽到這件事之後,也是氣得不行,男人一圈砸在了桌子上:“竟然有這種事情!”
他感到震驚無比。
在他眼中,似乎是從來沒有見到過裹小腳的事情,當然,也曾聽母親提起過,但是他身邊的女性,是沒有出現裹腳的。
所以久而久之,他也就把朝廷禁止纏足的禁令給忘記了。
即便是在江陵城,他都沒有見到過纏足之人。
沒想到,現在傅悅君竟然告訴他,這惠州內城外,竟然有大批纏足觀念根深蒂固的人家?
靳霆梟曾經多少次都在想,要是當年他和傅悅君有個血脈,無關男女,他定要把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送給他的孩子。
那是愛情的結晶啊,是他們血脈的延續,他怎麼捨得對他們有一點點的不好?
把一雙好好的腳裹成豬蹄子一樣的小腳,是漢族男子畸形審美觀和欺壓女性的產物,沿襲了幾百年,想把女人禁錮在家中,讓其無法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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