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悅君斜視了他一眼:“不過是一個戲子,礙著你什麼事了?”
“怎麼就不礙我事了?”男人一板一眼地道,“我的姑娘,當著我的面要去看別的男人,還是一個戲子,這會讓我覺得,是我做的不夠好。”
見他這麼嚴肅,傅悅君也正『色』道:“你終於知道你對我不好了?”
總算還有點自知之明。
“是啊,所以我覺得,要狠狠地寵你,『揉』進骨血裡。”男人認真地點頭,眼底藏著一抹狡黠,不動聲『色』地撩著傅悅君。
嗯?
這話怎麼聽怎麼像要和她骨血相融?
傅悅君抬頭往他那邊看去,正好捕捉到男人眼裡來不及收回的狡黠,頓時就有些惱了:“信不信我把你『揉』成狗熊?”
你不是自稱英雄嗎,那就讓你變成狗熊。
看你還囂張什麼?!
男人幽幽地看著她,自信十足:“不信,你捨不得。”
傅悅君懶得和他廢話,正正經經地說:“我是和你說真的,是我七姐對那個什麼元舟有興趣,還有孟桑,我要不去,怎麼把人給綁走?”
“綁人需要你親自動手?當我是吃乾飯的?”男人不滿地瞪著她,拉過她的手在手心裡『揉』捏著,“還是說,你想去看元舟?”
“我是這種被『色』相所『迷』『惑』的人嗎?”
傅悅君為自己辯解,堅決不肯承認自己是對元舟有興趣。
否則,還沒等她見到元舟,元舟估計就要走了。
秦執玉忽然『插』了一句:“難道你不是?”
女人嘛,難免是那種喜歡一切美好事物的男人,要是靳霆梟醜得沒法見人,她就不信傅悅君能夠看上他。
一定會把他當成流氓『亂』棍趕走的。
“你這是說的什麼胡話?”傅悅君瞪大眼睛看秦執玉,捂著心口哀怨不已,“你們兩個可真是沒良心,原來當我是這種膚淺的女人。”
剛說完這話,她就在心裡把這句話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