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人送黑髮人,賀督軍此後便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還未曾料理母女二人的後事,賀督軍便朝著傅悅君道歉:“是賀某沒有教好女兒,讓九小姐受了委屈了,今日出了這樣的事情,在下怕是不能去府上賠禮道歉了,請九小姐見諒。”
見他一刻之間頭髮好似都白了許多,傅悅君到底是不忍心的,隨即擺手表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從督軍府出來之後,傅悅君便急著要回去了,靳霆梟卻丟出來一句:“我派人去請趙先生的時候,梁慧便已經歇下了,她不會逃跑的。”
聞言,傅悅君立刻便眉開眼笑了,本來想要說謝謝的,但是一想到靳霆梟不愛聽這話,她便做出一副無奈地表情來:“完了,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了。”
這個人情,可不好還啊!
“無妨,日後再還便可。”他眉眼含笑,表示不介意,但是話裡隱含的深意,旁人沒有聽出來,傅悅君卻是聽出來了。
在調情這方面,她是遠遠比不得靳霆梟的。
也不知是怎麼了,她覺得這一世的靳霆梟,格外會說人話。
秦執玉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來,拉著她的手擔憂的問:“你何時對香氛過敏了?”
“不是對香粉過敏,是花生。”傅悅君溫聲道,“我自知擺脫不了百合花粉的嫌疑,情急之下,便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你怎麼如此不愛惜自己?”靳霆梟拉開了秦執玉,奪過傅悅君的手臂。
見姑娘那一截藕臂上的紅疹還沒有消下去,他頓時便心疼不已,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你明明知道到了最後賀霜會自食其果,為何還要走這一步?”
這個舉動便有些曖昧了,傅悅君能明顯的感覺到那幾道眸光落到她頭上來,其中趙硯秋的眸光格外的陰鬱。
她深吸了一口氣,把胳膊從他手裡抽了出來,毫不在意冷漠無比地道:“不過是小小的過敏,便不牢靳少帥這樣『操』心了,我可不想給姑娘們的眼神殺死。”
這句話是含了些調侃的意味的,早在舞會上靳霆梟幾次三番護著她,就足夠讓那些姑娘們恨得牙癢癢了。
“你!”
靳霆梟有些慍怒,宋忱見狀趕緊擠到了兩個人之間,咳了兩聲道:“別說了別說了,天『色』也晚了,九姑娘和阿玉都是姑娘家,還是快些回去吧。”
宋忱是有意這樣說的,免得靳霆梟發起脾氣來,一發不可收拾,趙硯秋見此便和傅悅君回去了,秦執玉說了幾句話也走了。
“這個傅悅君啊,可真是沒心沒肺的。”宋忱幽幽地說著風涼話,放眼整個江陵城,敢如此不給靳少帥面子的,怕也只有傅悅君了。
男人陰惻惻地問:“誰允許你這樣說她的?”
他的女人,還輪不到別人來議論。
就是他的兄弟,也不行!
宋忱:“……”
他替靳霆梟感到不公平也是錯的?
這是什麼道理!
傅府派了兩輛車過來接人,傅悅君不想看見傅臨雪,便和趙硯秋坐同一輛車。
兩個人坐在車子上都沒有說話,傅悅君一直看著窗外,把臉埋在黑暗之中,輕飄飄地問:“先生可是有什麼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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