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霆梟冷冷的開口:“殺了他!”
“是。”
唐旻毫不猶豫的衝著梁宏開了一槍,正中他的心臟,只見梁宏的身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嚥了氣了,只是眼睛還瞪得大大的。
死不瞑目!
靳霆梟無情的揮手:“丟去餵狗!”
對於這種靈魂都是骯髒的人,沒必要對他手下留情。
馬上就有士兵上來把梁宏的屍體拖了出去,帶了一條長長的血跡來,觸目驚心。
有人立馬放了幾條軍營裡養的狼狗出來,狼狗聞到了血腥,瞬間就撲上去從梁宏的身上撕咬了一塊肉下來。
很快的,狼狗們便放開膽子去啃噬梁宏的骨肉,骨肉被撕裂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
院子裡血氣沖天,守在四周計程車兵全都面無表情的看著。
而靳霆梟,更是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的,不動聲『色』的掃了眼松本君,又若無其事的移了開來。
松本君看著梁宏的屍體逐漸被狼狗分食完畢,風從四面吹過來,他聞到了空氣中的腥臭味,噁心得讓人心裡一陣反胃。
臉『色』都白了三分,見靳霆梟依舊冷酷,他心中駭然,也明白這位靳霆梟靳少帥,是一位心狠手辣的角『色』了。
這是一招殺雞儆猴!
是給他們日本人的一個下馬威。
靳霆梟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眼底滿是厭惡之『色』,但是神『色』,卻是痛快十足的。
那是一種愉悅,是一種殺了人之後的暢快淋漓。
只有用罪人的鮮血,只有血腥,只有殺戮,才能祭奠九州那些死去的無辜之人。
處理完梁宏的屍體之後,松本君正欲開口,靳霆梟卻沒有這個耐心和他交談。
他從容的站了起來,聲線清寒:“閣下有什麼事,便同本帥的副將說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配同本帥說話!
松本君如鯁在喉,自是說不出任何話來,靳霆梟一向都是有這個傲氣的資本的,他從不畏懼任何勢力,從不畏懼任何人。
靳霆梟回到書房之後,從懷裡掏出一塊羊脂玉佩來,修長好看的手指在上面細細的撫『摸』。
眼底的冷酷嗜血都歸於沉寂,瞬間便溫柔了下來。
指尖輕輕地劃過那枚玉佩,充滿了無盡的柔軟。
好似透過玉佩,便能夠看得到那個人的眉眼一般。
他在心尖上,描繪出那人的模樣來。
剎那間,眼底好似開過千萬朵溫柔的水花,眉眼上,都是難以抑制的情感。
心臟裡那些痛意又鑽了出來,疼得他幾乎要窒息。
翻轉過玉佩來,只見那玉佩上刻著四個字,看到那四個字,他那些斂下去的悲意和痛意,又全都如同『潮』水一般覆蓋而來。
他的呼吸都要凝滯了。
屋外的敲門聲響起,靳霆梟連忙收起了玉佩,放在懷裡如同珍寶一般。
屋內的氣息逐漸冷沉了下來,他又是那個冷麵無情的軍閥少帥。
他轉過身來問唐旻:“什麼事?”
唐旻嚴肅道:“我們李代桃僵從日本回來,我們的人傳來的訊息說,段司衍被扣在日本,他回不了國,便拿李代桃僵的事情追究日本人,要日本給個交代,日本那邊已經開始查了,他們很是重視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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