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愣住了,這個聲音是藥魅兒傳來的,很急切,很深情。
“怎麼你也要阻止我嗎?”
藥魅兒看著白凡那冰冷的眸子,整個心都好像被刺痛了,但她還是要阻止。
“白凡,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快放了他。”
“不放。”白凡乾淨利落,毫不猶豫。
“你,你可知道縛炎身後是整個行郡啊,你一個人再強大難道可以和一個郡比嗎?你快放下,剩下的交給我,我會幫你化解。”藥魅兒急了,白凡根本沒有放開的意思。
“總之你不能殺他。”
白凡停止了真元的輸出,愣在當場。
而敷衍卻立刻大笑了起來,語氣之中更加的狂妄,放蕩。
“白凡,你敢殺我嗎?你敢嗎?老子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們整個道山都要灰飛煙滅。”
“你錯了!”白凡突然冷冷的回應,他沒有理睬手中的縛炎,而是看向了藥魅兒。
“藥魅兒,今我便告訴你我白凡是個什麼樣的人。”白凡的身上發出了一股奇異的能量,讓人不知不覺的就像匍匐。
這是一種只屬於王者的力量。
“在我白凡眼裡,只有強弱,只有當殺和不當殺。”
“在我眼裡,從沒有不能殺這三個字。”
白凡的手越發的用力,眸子冷的可怕,死死的盯著縛炎。
“如果你還要來生,記住了,寧惹下人,休砰你白爺爺。”
噗嗤一聲,白凡順勢而為,直接將縛炎的腦袋擰了下來。
全場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白凡真的出手了,將郡王殺了。
當這個人應該被殺死時,白凡就會毫不手軟,不會考慮是否能殺,是否會引起什麼強大勢力的反撲。
在他看來,考慮這些的,就是弱者。
這個人該死,只要自己有一點點能力將他殺死,就絕不手軟,倘若今日無法殺死他,那麼也會努力提升自己,用無敵之姿將其鎮壓。
白凡鬆開了手中的腦袋,任憑其掉落。
“藥魅兒,快走吧,帶著你的宗門一起走吧。”
藥魅兒渾身一顫,雙目泛著淚花,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哭泣,為一個男人哭泣。
“白凡,你這是匹夫之勇,你知道嗎?你這麼做值得嗎?你知不知道你會引起多大的災難?”
白凡搖了搖頭,突然沒頭沒尾的道:“只要強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