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為什麼要向簡思弦撒謊隱瞞顧明朝的下落,是她完全處於私心才撒謊的。
她愛顧明朝,當然不想看到有另一個女人問起他,尤其是那個女人還是自己愛的男人愛著的女人。
她又聽說簡思弦已經有男朋友,所以當簡思弦問起她知不知道顧明朝的下落時,她心裡就突然很生氣,甚至在想明明都已經有男朋友了,不去關注自己的男朋友,還去關注別的男人的下落,到底是想鬧哪樣?
是想有了男朋友還想要一個備胎嗎?
當時這樣的念頭在腦子裡翻騰的厲害,還影響到了她的心緒,所以她就幹脆撒謊了,說自己不知道顧明朝在哪兒。
後來簡思弦走了,她其實也冷靜了,也有些慚愧自己竟然會把簡思弦想成那樣。
和簡思弦打過交道的她,自認為自己眼力還是有的,不會看錯簡思弦的人品。
簡思弦之所以問顧明朝的下落,真的隻是以朋友的身份,和對朋友的那份關心才問的,是她妒忌她能得到顧明朝的心,才控製不住把簡思弦想的那麼壞的。
米娜略帶痛苦的捂住臉,很討厭這樣狹義的自己,可她沒辦法,她克製不住,對顧明朝的愛非但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淡,反而越來越深了,深到她現在都快要壓抑不住,快變得不是自己了。
希望簡思弦不要怪她,她真的不是想故意撒謊的......
......
“誰的電話?”厲景川洗完澡出來就問。
他僅僅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身上都沒有擦幹,還淌著水呢,順著他的肌肉線條滑下來,滑進浴巾裡,看的簡思弦鼻子一熱,連忙從臥室裡拿出一套睡袍丟給他。
“穿上,大冬天呢,你就這樣出來了,不怕冷啊,明明有浴袍不拿進去,非得裹浴巾,騷包。”
厲景川看著她笑,笑容有幾分邪氣,“這不是忘了嘛。”
然後他就當著簡思弦的麵把浴巾扯下來,並且丟到她身上,自己赤果果的站在那裡慢條斯理的穿睡袍。
明明穿衣服的動作很優雅,但在簡思弦眼裡,卻深深的透露出來幾分色氣在裡麵。
穿個衣服能穿出色氣,他也是個人才啊。
簡思弦看著男人穿好睡袍,卻在那裡慢吞吞的係帶子,看得她心急難耐,“你就不能快點係好,非要這麼慢吞吞的嗎?”
他難道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透著騷氣嗎?
“慢一點怎麼了嗎?”厲景川撩著鳳眼看她。
簡思弦別開眼去,捂住鼻子甕聲甕氣的說:“沒什麼,你高興就好。”
她怕她再看下去,真流鼻血了。
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平時洗完澡也沒見他這樣騷包啊。
厲景川輕輕一哼,把腰間的帶子係的鬆鬆垮垮的朝簡思弦走過去,走到她麵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錯愕的瞪眼中,把臉湊到她麵前,哈著熱氣說:“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在跟誰打電話呢。”
簡思弦能夠清楚的聞到他口中散發出來的薄荷清香口氣,好聞極了,一時聞得有些陶醉了,暈乎乎的老實交代道:“是明朝。”
顧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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