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心有點痛,下面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
“有什麼呀?”好奇寶寶餘海不明所以的問。
“總之那個稱呼以後絕對再也不要再亂喊了,否則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哥們兒。”姚遠鄭重的叮囑道。
見他神色凝重,餘海只得訥訥應:“好吧,我記住了,以後不喊了。”
只是他有些疑惑,他知道什麼了?她又是已經有什麼了?算了算了,學霸們就愛打啞謎,不是他們這等渣渣能理解的。
當初他能考進一班已經耗死了幾乎所有的腦細胞,現在仍然能在一班待著,沒被踢出去,和姚遠這個大學霸有很大關係。所以,他必須得時刻抱緊他大哥的大腿,才不至於出局。
也罷,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高三了,確實也應該心無旁騖的衝刺了。不想了,想找刺激的話,再做套卷子去,保管舒服到喉嚨。
高三的日子按部就班裡帶著點緊張,塗璽整日裡除了吃飯睡覺寫卷子就是練武,忙到沒有時間去想東想西。
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認為一切都過去了,她還是從前的自己,沒什麼變化。
很長一段時間裡,就連同桌姚遠都這樣認為。直到這天語文老師在黑板上寫了一個成語:懷瑾握瑜。
然後他一扭頭,發現塗璽居然毫無徵兆的哭了。
自打塗璽上回流鼻血後,他就在桌洞裡備了好幾包紙巾,以備不時之需。如今他手忙腳亂的抽出紙巾遞給她,對方卻用手擦了擦淚,笑著衝他說沒事。
怎麼會沒事?他當她瞎麼?面前攤開的語文課本上不一會兒就滴滴答答的鋪滿了她的淚,小姑娘的眼淚怎麼會這麼多呢?她從前不是這樣的啊。
姚遠費解的把厚厚一沓紙巾鋪在她面前,垂眸想了想,哦,是的,她從前不是這樣的。原來這些天,她雖然也會笑,偶爾也會跟他開玩笑,不過也還是吃飯睡覺聽聽課,可還是有什麼不一樣了。
這些天她流露出來的情緒太淡了,她掩飾得很好,差點就把他這個同桌騙過去了。
她的眼裡沒有光了。
哭過以後,塗璽就合上語文課本,趴在桌子上又睡了一覺,晚飯都沒吃。然後等她醒過來時,小臉紅通通的,姚遠疑惑的伸手探了探,然後猛得一縮。我去,好燙,她居然發燒了。而且沒一會兒功夫,居然都說起胡話了。
什麼別走對不起的,他當然知道讓她牽腸掛肚的那個人不是他。也許在她當初面對網暴時,他第一反應是退避三舍時,他就已經沒有了資格。
想清楚的姚遠搖搖頭,讓她傷懷的那個人是他吧,倒也只有他有這個能耐了。
姚遠苦笑了下,這可是年級第一啊,耽誤不得,他當即報告了班主任。班主任也挺著急的,直接揹著塗璽衝去了校醫辦公室,打上退燒針後,姚遠自告奮勇的留下來幫忙,被班主任別有深意的眼神勸退了。
班主任出去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有人嘰嘰喳喳的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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