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預想中的疼痛沒有來,電光火石間,她很快被始作俑者紅著耳根扶正了。
這這這,是幾個意思?
徐懷瑾乾咳一聲,伸出手,似乎有點緩解尷尬的意思:“丫頭,跟緊我,我在前面探路,記得順著我的大腳印走。拉緊了,仔細腳下,別摔跤了。”
“好。”
既然已經有人替她做了決定,那還猶豫什麼,來都來了,不去看看怎麼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同理,不踏出去怎麼知道不行。
徐懷瑾每一步都走得很穩,留下的腳印也確實是又大又深,跟生怕塗璽看不見踩到別處似的。二人執手下了大坡,穿過雜草叢生的泥巴群,來到小溪邊,蹲在那裡看水底的情況。
沒想到還真的有魚。
塗璽鼓了鼓腮幫子,暗惱沒帶網子和小桶。她已經很久很久沒體驗過撈魚的快樂了,遊樂園裡那種被圈養起來騙小孩的可不算。
那些魚兒雖然活著,卻失去了靈魂,就像籠子裡的金絲雀似的。
剎那間,那些刻意被她掩藏的六歲以前的記憶似乎甦醒了,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小時候,幼兒園週末放假時,媽媽經常帶她去野外燒烤,去沙灘挖沙,去林間小溪小河摸魚、捉螃蟹。
媽媽說雖然她是個女孩子,但也不能嬌氣,要學會熱愛大自然,熱愛生活,做一個懂得感恩的孩子。
所以她從小几乎是被當做男孩子養大的,活潑聰明,快樂調皮,她也曾有過一段美好的童年時光。只是六歲以後,自打媽媽走了之後,她的生活何止一落千丈。
能吃飽穿暖都是奢望,快樂則再也沒有過,更別提帶她出去玩,親近大自然,教育她積極向上、熱愛生活了。
媽媽走後沒多久,李翠芬就堂而皇之的搬進了她家,成為家裡的女主人。然後為了給方妍騰地方,小小的她就被迫從從前乾淨溫暖的臥室搬了出去,搬到樓上那個狹小漆黑總是陰暗潮溼的閣樓裡。
很長一段時間裡,她甚至不被允許隨意下樓走動,只因為李翠芬說怕她不懂事衝撞了她肚子裡的孩子。為了那個早已查出性別的兒子,方父對李翠芬言聽計從,小心翼翼的哄著,還嚴厲呵斥她以後必須聽李翠芬的話。
自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了自由。方家也不是沒有出去玩的時候,只是不管去哪裡,永遠都只有方妍和方盛,她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再也沒有人耐心的教她應該怎麼做,該做些什麼。比如怎麼搭燒烤架子,怎麼幫忙搭帳篷。久而久之,那些記憶都好像不曾存在過一樣,慢慢的消失了。
所以她漸漸變得沉默寡言,在一次又一次被李翠芬和方妍暴力攻擊後,她變得愈發沉默了。就算上輩子沒有被混混磋磨,壓抑的時間久了,遲早也會出現心理問題,時間早晚罷了。
沉浸在回憶中,塗璽下意識道:“可不可以拉著我一點,我想撈魚。”
我想撈回往日的舊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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