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雲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坐在凳子上,道:“我爹孃怕我傷心,總是裝作沒事人一樣,感覺有點累。”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女兒為情所困,險些丟掉性命,做父母的肯定會擔心的。
總是怕提起此事會惹女兒傷心,表現得小心翼翼的,才更叫人難受。
剛想勸勸林若雲,就看見丁玉珠在人家的房間裡轉來轉去,這摸摸,那碰碰的,非常沒有禮貌。
“玉珠,你在幹什麼?”宋清禾聲音中帶了點警告的味道,丁玉珠一驚,手上拿著的胭脂落到桌面上,發出瓷器與木桌碰撞的聲音。
“啊……”丁玉珠驚呼,那瓷盒細膩光滑,上面還畫著栩栩如生的畫眉鳥,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樣子,如果摔壞了,她那點私房錢肯定是不夠賠的。
萬幸,她只是看瓷盒好看,並沒有開啟蓋子,瓷盒只是翻轉了過來,並沒有被摔壞。
宋清禾的臉色有些不好,她可以理解女生對美好事物的像往,但是你砸了人家的東西那可就不對了,不管是不是故意的。
而且丁玉珠是她帶來的,丁玉珠的一舉一動都是和自己掛鉤的。
丁玉珠趕緊撿起那個瓷盒,仔細檢查一番,確認完好,這才鬆了口氣,轉身怯生生的道:“沒摔壞,我就是看看,不是故意的。”
“沒事,玉珠也十四,快十五了吧,馬上是大姑娘了,喜歡胭脂水粉也很正常,你要是喜歡拿幾盒去,我屋裡多著呢。”林若雲笑意嫣然,只覺得女孩愛美,她既然喜歡自己又多得是,送她幾盒也沒什麼。
丁玉珠面上一喜,又不敢直接接受,期希的望著宋清禾,希望由宋清禾答應下來。
“不必了,家裡都有。話說回來,鎮上的如意酒樓一直是你經營的,生意那麼好,現在是誰在管啊?”宋清禾拒絕,並轉移話題。
君子不食嗟來之食,雖然她不是君子,但丁玉珠這種作為,搞得她像是來打秋風貪小便宜似的,小家子氣氣的,很不好。
“我回到家裡以後,酒樓就由方大廚暫時管著,後來,薛懷的二叔找去了,要做一把手,酒樓裡的人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也就看他是薛家人,又有薛懷的父親撐腰,也就由著他了。”林若雲頓了頓,有些頭疼,道:“結果,他請人吃飯,差點把酒樓吃垮了,聽說是為了他小兒子考秀才的事,最後連夥計們的工錢都發不出來,夥計們吃不準,就讓方大廚來找我,我才知道。”
“那你是怎麼說的?”宋清禾笑了,薛家那一家子可真不是白給的,禍禍人的本事絕了。
“我還能說什麼,如意酒樓是我的嫁妝,這麼多年來我經營著,也有了感情。我跟方大廚說,工錢我出了,讓他們收拾一下酒樓的事情就回家閒著,每月該多少錢我都給,等我和薛懷和離之後,再上工。”
“你也真夠大方的,帶薪休假啊,早知道我也讓我家三個兒子去你那做工,幹幾天就能回家睡覺了。”宋清禾開玩笑道。
林若雲的做法也很好,方大廚的手藝很不錯,又掌握著如意酒樓所有的菜譜,如果放任,被其他酒樓挖了過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可惜啊,晚了。”林若雲知道宋清禾不差這點錢,只不過開玩笑罷了。
“可惜可惜,和你說件事,前兩天我們一家都搬到縣裡住了,就在縣學街。”宋清禾道。
林若雲喜道:“那好啊,以後見面就方便了,什麼時候辦喬遷宴,我也略備些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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