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直接說出來。
秦著澤正好順水推舟:“廣廈國際大樓能不能拔地而起,全要仰仗何教授鼎力相助。”
轉而對站在身後的秘書道:“艾米,把聘書拿來。”
艾米趕忙從檔案袋裡取出聘書。
手裡拿著帶絨大紅封皮聘書,秦著澤說道:“何教授,廣廈地產公司正式聘您為高階顧問,這是聘書,請您過目。”
說完,抬起屁股雙手給何善祥遞過去。
何善祥接了後,快速瀏覽一遍,等他一抬頭,秦著澤立即笑著說:“何教授,這個聘書由公司臨時保管,等您的傷痊癒後,我們計劃在帝都飯店安排一場隆重的聘任儀式,到時會邀請央視到現場拍攝。”
他不給何善祥假裝推辭的機會。
何善祥被秦著澤這麼一說,把已經到了嗓子眼兒的謙虛取消。
“哎呀,秦董,不要那麼破費嘛,簡單一點就好,我們這代人做慣了教書匠,從簡,低調,哈哈,一定要從簡低調。”何善祥笑成了一朵臘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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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旁邊的袁琴也是喜上眉梢。
倒不是兩位高知多麼膚淺,都是肉體凡胎,誰不食人間煙火。
特別是改開春風把人心吹得全部動起來,大環境背景下,沒有人不想往出名。
“艾米,幫何教授把聘書收好。”秦著澤吩咐道。
看著艾米上前接了聘書,秦著澤繼續:“何教授,雖然儀式放在您痊癒後再搞,但是您的聘期從即日算起。回頭會有財務人員把半年薪酬給您送到家裡來,如果您沒有意見,還是按照我們上次說的,年薪六十萬,先送三十萬過來。”
華國,無論機關單位的領導,還是大款,很多人喜歡畫大餅,張嘴能把母牛吹得倒立,但是到了往外拿錢拿物辦實事兒時人沒影兒了,挖地三尺也找不到。
秦著澤的行事風格則是先讓用得上的人得到實惠。
他提到聘期從即刻算起,就是說從今天就開始給何善祥開錢。
年薪六十萬,每個月有五萬,按照每月三十天計算,每天薪酬都會有近一千七百塊。
何善祥有了這筆錢,給兩個不成氣候的兒子買房子娶媳婦,就會變得輕輕鬆鬆。
解決了心病,妻子袁琴也不會每天叨叨,在小區裡和同事以及親戚面前,兩口子都有了面子。
這位秦董別看年輕,真是善解人意,急我所急,解燃眉之急。
“不急,不急。”何善祥畢竟有高知的薄臉皮,秦著澤張嘴錢,閉嘴錢,他有些架不住,不好意思起來。
袁琴在旁邊敲打了一句:“老何啊,你看秦董為了顧問的事兒跑了好幾趟,秦董那麼忙,可不能再讓秦董辛苦了。”
“那是,那是。”何善祥並不善於說交際上的漂亮話。
各取所需,秦著澤達到目的,準備起身告辭:“聽說何老的書法,馳名於京城書畫圈,改天我要向何老求一幅好字。”
旁邊的周家駒腦袋上的霧水越來越重,秦董你不是說帶我來向何善祥請教圖紙設計上的問題嗎?
怎麼扯到聘任上?現在又扯到求字上?
“那就不耽誤何老太多時間,何老坐了這麼久,也需要躺下休息休息了。”秦著澤站了起來。
周家駒似乎明白了秦著澤的意圖,他對大陸這邊採用“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做法有些不大適應。
他哪裡懂得,假如只會有一說一,在這邊根本辦不成大事。
得有人脈才行。
何善祥教授便是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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