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啊,中間這種鏤空設計,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蘇冬亭攤開雙手,表示沒毛病,很漂亮的設計。
“好個屁。”秦著澤直接爆粗,並加以引導,“往人體上想想。”
以蘇冬亭自幼在象牙家庭里長大,在象牙學校裡學習,整個人就是一塊潔白如玉的象牙,他不會想出來的。
必須加以引導。
就像是一箇中二處男的初夜,損友們在他入洞房之前,一定記得強行給他看看a片學一學規範動作,不然他可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隧洞。
“人體?”蘇冬亭兩條柳眉擰成兩條跳繩。
“看一眼窗外。”秦著澤揚了揚下巴。
蘇冬亭就是小學生,很乖地朝窗外瞅去,可是他明明在抗拒秦著澤的支配,卻做了。
雅園院子裡,艾米正在晨光裡做一些運動。
經過請示,秦著澤允許艾米在手頭沒有著急任務的時候,在雅園裡活動活動,挺水靈的白人姑娘總是被圈在辦公室裡,久了會長斑,白人臉上長斑,想想都可怕。
艾米正在打太極,此刻的動作叫馬步蹲襠,正面正好對著秦著澤辦公室這邊,從室內看,非常清晰。
蘇冬亭把頭回過來,迷茫地望著秦著澤。
“豎子不可教也。”秦著澤嘟囔一句。
“你說神馬?”蘇冬亭沒聽清。
秦著澤笑笑,“我說你往下看,也許會得到啟發。”
於是,蘇冬亭往下看。
“劈開腿。”秦指導站了起來。
“幹嘛要我劈腿。”蘇冬亭不願意,感覺自己就是一頭牲口,被秦著澤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我是想讓你長記性,蓋樓房不是過家家,一次敗筆都不能出現。”秦著澤險些就把“你的悟性和老家村頭榆樹底下拴的那頭毛驢可以劃等號”說出來。
“你是說這棟大廈的設計像是人的兩條腿。”蘇冬亭望著自己狗撒尿的姿勢,有點開竅。
“要是腿,還算合格呢。”秦著澤端起茶碗,用蓋子劃拉水面。
“……”蘇冬亭腦補其他畫面。
秦著澤加以引導,“你身上穿著什麼?”
“衣服呀。”蘇冬亭弱智地說完,發覺自己真的弱智,秦著澤肯定不會問這個,於是,蘇望著秦著澤滋滋品著明前龍井,乾嚥了一口空氣。
“這麼說吧,你在下身最裡邊穿了什麼?”秦著澤想笑,卻忍住了。
“秦哥,咱們跑題了吧?”
蘇冬亭把兩條長腿併攏恢復到正常姿勢,“到底圖紙有啥問題,您就直言,改不就完了,這樣子太繞。”
“你回答我,問題就出來了。”秦著澤吸溜著茶水。
“我裡邊能穿什麼,內褲唄。”蘇冬亭沒有好氣,士可殺不可辱。
秦著澤把茶碗一蓋,騰出一隻手來點著圖紙,“脫下來,比較比較,這個大廈設計的形狀,和褲衩子有何區別。”
蘇冬亭乾澀地笑起,“哥,要從藝術的角度去欣……”
“你以為走在大街上的民眾都是藝術家嗎?”秦著澤打斷並回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