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加上看了秦著澤的派頭挺大,大爺直呼秦著澤大官。
呵呵,老頭兒,您陪我便是,說得好輕巧誒…您用什麼賠…你知道這車被蹭掉指甲蓋兒那麼大的一塊漆,要花多少銀子麼…光是維修人員從歐洲飛過來的機票就夠你們一家子奮鬥八輩子…秦著澤心裡首先飄起一般人的想法。
明知道這種想法俗不可耐,但是秦著澤首先是個俗人,他不聖,從來也不會標榜自己是聖人。世界上根本沒有聖人,如果有,也是出於教化的意圖,杜撰出來懵人用的。
隨後,秦著澤心裡壞笑一下,又想…哦,也不見得,帝都這個城市很邪性,看著一個布衣,也許是腰纏萬貫身家億萬的壕,也可能是一個電話就能指揮一個師兵力的軍界政要。
秦著澤把胳膊肘搭在車窗上,抬手把墨鏡往下拉拉,透過鏡框上方望著大爺沾著煤黑的臉,沒做聲。
他要試試大爺是不是傳說中的帝都牛人,關於帝都牛人的指令碼太多,萬一這個是呢,那多好玩。
“大官,你說個數,我賠您,賠了您呢,我著急給主顧送煤呢。”大爺又作揖道。
葉淑嫻小聲問秦著澤,“著澤,怨誰?”
“我們屬於正常行駛。”秦著澤回。
葉淑嫻的意思是,如果怨咱的話,就趕緊走人,別在這裡被人圍觀。
既然是對方責任,葉淑嫻不再說話,靜觀秦著澤如何處理這件事。
她也不知道怎麼辦,畢竟在路上開車的時間加起來有限,以前也沒遇到過這種事情。
可是,在葉淑嫻聽到車外大爺說了第n個大官,而且看到他一直在作揖,葉淑嫻懂了惻隱之心,“著澤,算了吧,挺不容易的。”
秦著澤沒有理會葉淑嫻,而是推開車門下了車子。
車下圍了很多路上閒人看熱鬧,操著帝都口音七嘴八舌說著不三不四的話。
秦著澤在人群和車身之間的夾道走過。
來到車後身,秦著澤看到油箱蓋下方,被三輪車給蹭了巴掌大一塊。
邁巴赫的鈑金硬度在那擺著,目測沒有變形。
保守估計,就這一巴掌,沒有五萬修補下來,這還不算萬一鈑金有問題。
葉淑嫻在車上不可能坐得住,愛車被傷到,咋會不心疼,心比天大的人有幾個。
站在車後,葉淑嫻望著秦著澤,她不知道做啥,緊閉著雙唇看秦著澤處置。
秦著澤拉下墨鏡,貓腰看了看,用手摸了摸,直起身子,把墨鏡正好,拔下嘴裡的牙籤,指著車傷,“您過來瞅瞅吧,挺大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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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規規矩矩地過來,蹲下去用手摸了摸,嘴裡唉聲嘆氣,抬頭望著秦著澤賠著笑臉,“大官,您說個數,我賠。”
秦著澤苦笑一下,老頭兒,看來你真是不懂車,秦著澤不兜圈子,直截了當,“多少錢,我也說不好,這要維修人員說。”
“那大概多少呢?”大爺沒站起來,依然蹲在地上,他的嘴唇有些發顫。
秦著澤一直在觀察老頭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