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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白日是喧鬧的,夜晚來臨後,雖然不比白天那般嘈雜,但主要街區依然是人來人往。
晚飯過後,秦著澤沒有帶保鏢,沒有帶秘書,讓兩個丫鬟自己玩耍,他和葉淑嫻換了運動裝和運動鞋,沿著皇宮外的街道遛彎消食。
沿著南池子大街往北,夫妻倆散步漫聊,儼然一對帝都二代,絲毫沒有對一個新居地的生僻感和新奇感。
皇宮的城牆上,裝上了燈泡進行裝飾,勾勒出一派莊嚴厚重,牆裡面曾經發生的事件和故事,記下來的那些,久久流傳,被淹沒和隱秘在歷史中的,則無從知曉。
一群男女青年爆炸燙,喇叭褲,騎著大二八,勾起肩膀並行在街道上,哼著流行歌,後面來人被擋住,因為著急趕路喊一嗓子,青年們不緊不慢地鬆開手,開放一道口子放行,待後來人過去,又不緊不慢地重新併攏。
“冰糖葫蘆。”
一聲吆喝過後,馱著插滿糖葫蘆的稻草棒子迎面過來。
“賣糖蒜,賣韭花。”
走街串巷的吆喝,已成帝都一景。
這個時代,自有它的特徵和氣息,自由自在到散散漫漫,無序雜糅有序,空虛伴隨進步。
“寶貝兒,吃糖葫蘆唄?”秦著澤牽著葉淑嫻的手問道。
葉淑嫻發覺迎面過來的行人都在看她和秦著澤,“小點聲音,讓別人聽見多不好意思。”
被秦著澤寶貝兒寶貝兒地叫,如果在家裡的二人世界還好,大街上葉淑嫻可就抹不開面子了。
見到葉淑嫻壓著聲音,樣子十分小心,秦著澤伸手招呼賣糖葫蘆的大爺,“師傅,我要買糖葫蘆。”
大二八車子支起來,大爺問要純山裡紅的,還是夾豆泥兒的,還是要帶橘子瓣兒的。
“寶貝兒,吃哪個?”秦著澤故意聲音響亮。
葉淑嫻知道秦著澤故意壞蛋,越是不想他在人前這麼親暱叫她,他越是逗她。
臉頰微紅,用好看的杏眼夾了秦著澤,一指夾豆泥兒的,“我要這個。”
師傅給拔下來,秦著澤接過來,遞給葉淑嫻,“師傅,給我也來一串一樣的。”把一張大團結交過去。
糖葫蘆大爺給秦著澤拔了一串豆泥兒的,扒拉著錢袋子找錢,嘴上誇讚秦著澤小兩口,“真是天造一對,郎才女貌。”
“大爺,不用找了。”秦著澤拉起葉淑嫻走了。
“別介,小夥子,我不能隨便多收錢。”大爺在身後喊道,生意雖小,但是做得非常有道。
秦著澤沒做理會,舉起糖葫蘆,和葉淑嫻的糖葫蘆碰了一下,“來,寶貝兒,乾了這杯糖葫蘆。”
然後,秦著澤發覺腰上的肉肉被擰住,葉淑嫻扁嘴笑道,“我說你怎麼這麼貧呀。”見秦著澤不在乎挨擰,手上用力,“說,以後老實不?”
秦著澤壞笑一下,把糖葫蘆的冰糖在葉淑嫻臉上粘了一下,撒丫子就跑,葉淑嫻舉著糖葫蘆在後面追,“壞蛋,給我站住。”
秦著澤大喊,“家暴,拒絕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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