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逛街就是好,有大把的時間消遣,連蘇冬亭和戒指之間這樣的閒事,秦著澤都可以悠哉地看下去。
蘇冬亭好看的眼睛眨動一下,微微搖搖頭。
雖然臉上沒有掛上慍色,甚至有一絲笑容還留著,但是,態度很明確,他表示不滿。
“蘇先生,您看這樣好不好,給我們一個月時間,我們一定訂製一枚一模一樣的戒指給您。”女店員很有經營經驗,非常會周旋,“我會請示老闆,儘量給您一個優惠,算是對您的一個小小的彌補。”
她在說道一模一樣時,快速看了一眼戴在葉淑嫻手指上的祖母綠戒指。
“優惠?我需要優惠嗎?”蘇冬亭笑笑,只是笑得有些冷,“誠信,是說彌補就能彌補的麼?”,“知道你是在這裡打工,我不會難為你,我要你們老闆出來給我一個說法。”
秦著澤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猜著蘇冬亭可能是在這家店裡看過這枚哥倫比亞達碧茲祖母綠,因為什麼原因暫時沒有買下帶走。
果然,在當事女店員的支使下,另一個年輕的店員拿來幾張鈔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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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店員雙手捏著鈔票,平伸著胳膊遞給蘇冬亭,“蘇先生,實在抱歉,我們也沒有想到您約好的昨天下午來而您卻沒有來,所以,便決定將這枚戒指售給這位先生和女士了,我看您們還是熟人呢,您的定金先收著吧,回頭我們把戒指訂製好了,您可以過來取便是。”
聽聽這話說的,變得硬起來。
你沒有按時來買走戒指,不能完全怪我們,你是有責任的。
一句話,把香江首富的太子激怒了。
蘇冬亭有修養,不會急頭白臉地大吵大鬧,只是讓骨子裡的高冷變得更冷,他微微冷笑一下,“如果你是這個態度,只能叫你們老闆出來說話。”
語速很慢,卻不容置否。
蘇冬亭因事確實沒有按時來,但他打過電話,知會過店裡別的時間再過來。
他沒有和女店員打嘴架,你來我往爭論細節。
他只在乎他最在乎的部分,誠信和態度。
女店員和大多數商店的女店員一樣,她毫不吃屈,不就是在這裡打個工嗎,如果鬧翻了,無非是拍拍屁股走人,換一家店照樣打工,她把錢往櫃檯上一扔,不知從哪裡弄出一個指甲刀來,掰開指甲刀上的銼磨指甲,“話已經說的明白兒的,您自便吧。”
矛盾忽然升級。
蘇冬亭還是沒有氣急敗壞,眼睛雖然有些瞪,語速卻依然不快,中氣十足,態度堅定,“你們店門口寫著一諾千金,我要見你們老闆問問清楚,做生意到底要不要講一個誠信。”
“切,我們老闆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再說,該退的定金,這不是退你了嗎,一分不少,誰也不欠你什麼。”女店員吹了一口指甲,翻臉比翻書還快。
她也在欺負蘇冬亭長得秀氣,並且時不時帶出粵方口音是個外地人。
這回真把蘇冬亭給激惱了,本來白淨的臉,唰地,變了顏色,“豈有此理,太不像話了。”
女店員刀子一樣立即回懟蘇冬亭,“呵呵,不像話,呵呵,不像話值幾個錢。”
“你,我要起訴你們這家商店,太不像話了。”蘇冬亭咬了一下後槽牙,臉上瞬間出現了稜角,忽然顯得非常冷俊。
蘇冬亭把內地當成香江法治社會了。
看來,他在內.地行走的還是路少啊,沒有吃透社會。
“愛哪兒告哪兒告去,要是有法.院管你這閒事,我倒著寫我的姓。”女店員噗地吹了一口磨下來的指甲屑。
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要是遇見一個潑辣的女人,先別提說不清道理,要是把事情弄大發了,說不定揉亂頭髮汙衊你對她耍流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