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理念性的教育,至此結束。
前後,用了一個小時,時間不長。
秦著澤不想在這裡用太多時間。
時間,這麼好的東西,只需拿出一點點用來奮鬥。
其他大部分,本來就是用來享受的才對呢。
趁著好天氣,秦著澤要帶葉淑嫻出去耍。
……
……
“老公,我以為你說著玩呢?沒想到是玩真的。”
葉淑嫻依偎在秦著澤身邊,喃喃輕語。
因為穿成了愛斯基摩人,倆人在相互依偎時,隔了很厚的翻毛皮襖,感受不到身體的柔軟和溫度。
不過,秦著澤能聽到葉淑嫻的怦然心動。
“愛一個人,一定要和她滑一次雪爬犁。”秦著澤目視前方,手上攥著韁繩。
裹著翻毛皮襖,如果不看臉,僅從後面看,秦著澤就一草原莽夫糙漢。
雪爬犁在平坦的雪原上緩緩而行,天地空曠,純淨無暇。
拉爬犁的白馬噴著白霧,步履穩健。
“這句話,誰說的來?”葉淑嫻若有所思地問道。
額頭前,皮帽子的絨毛已經打上了一層白霜。
葉淑嫻的一張俊臉,在灰棕色皮毛的襯托下,白淨清秀。
“當然我說的呀。”秦著澤笑笑。
“我問的是出處。”
葉淑嫻好像在張愛玲或者三毛這類女作家的文文中,瞥見過和這一句類似的話。
“出處就是我呀。”
反正就是出來玩的,隨便皮好啦,秦著澤溫柔以待。
“老公,我們坐著爬犁去哪裡?是雲深不知處嗎?”葉淑嫻像是撒癔症,悠悠地問道。
她想起了上次秦著澤說的雲深不知處。
“對,想和你前往雲深不知處,帶回去,藏起來。”秦著澤用力攥了攥握在手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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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手套肥大,兩隻手放在一個手套裡面,並不覺得多麼擁擠。
“老公,雲深不知處遠嗎?”葉淑嫻像是秦著澤的孩子,問題無休無止,天真無邪。
“不遠,就在前方。”秦著澤笑著說,語氣肯定。
“老公,能跟我說一說,雲深不知處美嗎?”葉淑嫻把頭離開秦著澤的肩膀,直起脖頸,往前望望,又向旁邊顧盼幾眼,靠回秦著澤的肩。
“美,像你一樣美。”秦著澤語氣肯定,而又高調。
“讓你把雲深不知處說的,好像是個人似的。”葉淑嫻在秦著澤皮襖上,摩挲了一下臉,她可能被翻毛皮襖弄癢了。
“我們去看看,便知道了呀。”
秦著澤察覺到葉淑嫻臉上癢,把手從手套裡抽出,在葉淑嫻臉上摸了摸。
“老公,我想快點到那裡。”葉淑嫻繼續撒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