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強則朝景恬擺擺手,“都是小事一樁,不值一提。”
女助理景恬笑起來,兩隻小芳大眼睛彎成月牙,在葉強臉上掃過後,對準秦著澤,“比如每個員工的生日,他都記得,總是在這個特殊日子,備上一個蛋糕和一份生日禮物,比如帶著大家一起打太極拳鍛鍊身體,還比如……”
秦著澤把雙手交叉在身前抱著肚子,做一個認真的傾聽者,時不時地點一下頭,鼓勵這個口才不錯的女助理說下去。
但,他永遠不會說,你舉得這些例子,幾乎都是葉強照搬過來之後,變成了加強版而已。
善於借鑑和學習,便是一個人的長處。
……
“著澤,提了葉強,讓葉強當了玉然集團副總裁,這是葉氏家族的榮耀。”
葉淑嫻坐在車後座上言道,欣喜總是放在平靜的語調之下。
堂弟有出息,堂姐當然高興。
而且,葉強是從玉然奶粉廠走出來的,父親葉見朝曾經把他當場栽培人選。
“如果好好做下去,他不止是葉氏家族的榮耀呢。”秦著澤拿起妻子的手,像包荷包一樣,把妻子的手放在自己的兩手之間。
只要和葉淑嫻說話,或者不說話,僅是目光相接,秦著澤都是帶著溫和暖人的笑,從後視鏡裡望著遠遠甩開的膠水一樣的記者,繼續:
“也許會成為企業界的榮耀,甚至成為華國人的榮耀,也未可知。”
能做好不屈白銀,便有成為王者榮耀的希冀…秦著澤心裡這樣想,沒有講出來。
“希望他能成為更優秀的人。”
葉淑嫻的酒窩,給她恬靜素顏殺的側顏加分。
“如果戒驕戒躁,他能夠。”秦著澤下著結論,同時,他略微歪歪頭,便從倒車鏡裡,看到了一張肥膩但是耷拉成一個老冬瓜的臉。
葉淑嫻不知道秦著澤歪身子歪頭做啥,納悶兒間,她聽到秦著澤開口笑道,“咳咳,人各有長,二修比葉強勞苦功高。”
本來要照顧葉修情緒。
不安慰則以。
把葉修和葉強放在一起這麼一說,修的嘴噘得能拴驢,如同怨婦般。
提了堂兄葉強,葉修表示不服。
無論何時何地,無論事實勝於雄辯,葉修總是認為他比葉強要強。
每次,秦著澤對葉強重視,葉修都會拿出小時候那些陳芝麻爛穀子,來佐證他比葉強厲害。
葉強怕蛇,葉修卻敢抓蛇耍弄,葉強一次性最多能搬十塊左右的磚,葉修可以是他的兩倍甚至更多,發小之間玩惱了,葉強逃之夭夭,葉修卻敢以一當十。
雖然,葉修是在人前強撐著膽子耍蛇,雖然他逞能搬磚累得晚上尿床屙血,雖然以一當十的後果是皮青臉腫流鼻血……
但是,我就是比你強!
“二修這些年奔來跑去,確實很辛苦,原先家裡的力氣活,都是要葉修來做,反正那個煤氣罐,小玉,小然,我們要是搬到廚房去,一定是三人合力抬著才成,二修曾經用兩根手指頭挑起來就走。”
葉淑嫻的手在秦著澤兩個手掌間,身體卻坐的筆直端莊。
她在和秦著澤配合著,開導葉修。
“所以說嘛,二修才是最值得獎勵的人。”秦著澤笑起來,爽朗的樣子,敢保證絕逼靠裝出來搞的,“依我看,二修的工資,過了年後,該提一提了。”
說完提工資,秦著澤又緩聲補充道,“獎金也該提,不能低於其他部的部長。”
葉修的臉變圓。
從怨婦,變成彌勒佛,中間缺乏一個過渡,因為太突然,表情有些怪誕,笑容像是被抽了一鞋底子,明顯走形。
葉修不苦,好好開車,秦著澤繼續跟妻子葉淑嫻交流,“明年開春,等地皮化凍後,我們還要在沽泉那邊建礦泉水公司,隨著集團擴張,管理人員的培養,將會是一個重要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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