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著澤嘴角一直保持了弧度,從躺椅上起身,端起托盤,朝水中的葉淑嫻走來。
將盛放高腳杯的特製托盤放在水面上漂浮,秦著澤坐在了池邊彩磚上,把腿泡在水中,
“這兒好。”
“討厭不!”
葉淑嫻開啟秦著澤的腳丫子。
秦著澤欠身伸手,勾起葉淑嫻的尖下巴,“這也好!”
葉淑嫻又開啟秦著澤的手掌。
秦著澤出溜下水,強有力的手臂箍住葉淑嫻纖細小蠻腰,啵,在葉淑嫻額頭上喙了一口。
葉淑嫻嬌羞緋紅。
這種老夫老妻卻又總能保持少女感的小滋味兒,秦著澤非常喜歡。
葉淑嫻低下頭,把手放在秦著澤鐵疙瘩一樣的胸.大肌上,緩緩抬頭閃目。
兩雙眼睛相交,目光幾輪糾纏,一對嘴巴自然湊在一起。
“寶貝兒。”
“嗯。”
……
乒。
高腳杯碰出金屬般的脆響迴音。
“寶貝兒可要想好了,你是有家戒的人。”秦著澤舉著酒杯,笑著提醒葉淑嫻。
葉家有規矩,不許女飲酒。
葉淑嫻把送到赤唇邊的酒杯停住,柔情一笑,“說什麼王權富貴,怕什麼戒律清規,願為一人飲,願為一人醉。”
引用了《女兒情》,以示己身已許,義無反顧。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秦著澤應和。
乒……
……
……
“姐夫,姐,我……”葉修握著方向盤,欲言又止。
他想說感謝的話給秦著澤,再下一個下不為例的保證,話到嘴邊,自己把話憋了回去。
因他在火鍋店漫天吹牛逼,激起底層渣痞的仇富怒火,而發生的一場群毆鬥架,導致秦著澤為這事打了兩個電話,並花去醫藥費等各項開支達到了五位數和六位數之間。
不死人,不致殘,在本年代,民間消化即可。
秦著澤手指放在膝蓋上敲著節奏,他在聽音響裡飄出來的《花房姑娘》,聽到葉修欲言又止,他毫不在意,繼續敲膝蓋。
作為姐姐,葉淑嫻不可能不應聲,她側頭瞅了一眼聽歌投入的秦著澤,“二修,以後這酒啊還是量到為好。”
…這是酒的事兒嘛…秦著澤不動表情,心裡給了妻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