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見朝瞅著秦著澤,笑笑。
兩個大老爺們兒傻笑。
看在眼裡的杜和珍和葉淑嫻於是也跟著笑起來。
“呶,夫人啊,我剛才啥也沒說吧。”葉見朝快速瞟一眼女兒,衝杜和珍擠了擠老眼。
他的意思是他意識到他剛才說話聲音太大,做了冒失鬼,後悔了。
“你……”杜和珍嗔怪的表情剛一出來,馬上又收回,她意識到了丈夫在往回找和睦,“哈,你說啥了?啥也沒說呀,我反正沒聽到,淑嫻你聽到了嗎?你爸他說啥了?”
葉淑嫻搖搖手,搖搖頭,“沒,我啥也沒聽著。”轉而看向秦著澤問,“澤哥聽見什麼了嗎?”
被妻子問到後,秦著澤身體往後一靠,大腿搭大腿,呵呵笑著道,“想聽我說實話嗎?”
葉見朝本來俏皮的表情上鋪了層緊張神色。
他老眼緊盯身邊的女婿,嘴巴微張,生怕女婿對他起底。
病好了後,葉見朝時而就是個孩子。
只聽秦著澤笑起來道,“說實話,我就聽到淑嫻在說吃橘子呀,這次買的橘子好甜,吃多了也不會倒牙。”
然後搖搖頭,“再沒聽到別的。”
葉見朝呵呵笑起來。
整個人鬆弛了。
秦著澤馬上又皺眉,“爸好像說了——”
欲言又止,讓老葉的笑僵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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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笑起來,“爸好像也是一直在說,橘子真甜,橘子真甜。”
哈哈。
葉見朝笑起來。
杜和珍製造一點微笑。
葉淑嫻則使勁用杏眼剜了秦著澤,有你這麼壞的嗎,而後製造微笑。
見沒人發現他那一聲怒吼,葉見朝連忙起身,“和珍啊,咱們回去吧,把三太子它一個扔在家裡怎行!對,還有小玉呢。”
“這麼快就走?”杜和珍猶豫地問。
“快點吧你,墨跡啥呢,著澤忙乎半天,讓他好好歇會兒。”葉見朝拉起老伴兒就走。
“爸,喝了這碗茶再走,著澤辛苦泡的。”葉淑嫻捏著強調喊道。
“不喝了。”葉見朝頭也不回。
送走二老回來,秦著澤問葉淑嫻,“咋啦?”
“老小孩兒,為他吼那一嗓子愧疚呢。”葉淑嫻笑笑。
……
熱氣騰騰的火鍋店。
酒味兒沖天。
“哥幾個,我告兒你們說,以後不要叫我磚窯修,誰他媽再那麼叫我,別說我跟他急,從前的那些事兒,打今兒起,翻篇了。”葉修紅光滿面,滿臉流油。
圍坐一桌的幾位後生仔,一個個跟猴子似的。
以噸位自居的葉修擼起袖子,解開領口釦子,把小拇指粗的鏈子抻出來。
“霧草,修哥這鏈子老牛逼了,是純金的不?”其中一個猴子扒著葉修的腋窩問。
“二狗,你不信咋地?你用牙咬咬,如果是假的,瞅見沒,外邊那輛三百多個的賓士就是你的了。”三杯衡.水五十六度老白乾下肚,葉修已經不把自己當司機看待,儼然一從深.圳回來的暴發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