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逗帶哄。
總算讓葉淑嫻梨花帶雨的臉恢復了清容月貌。
望了葉淑嫻眸光流轉,楚楚可憐,秦著澤伸嘴要親,被葉淑嫻抬起玉臂擋在射程之外。
“我去洗洗臉。”
“最好洗個澡,我等你。”
“大白天,又說這沒羞沒臊的話。”
“等你。”
“壞蛋,討厭。”
“快去吧,等不及啦。”
“再說這種臉紅的話,看我一會兒如何收拾你。”
“願受虐。”
輕輕給了秦著澤一下,嬌羞地眯秦著澤一眼,葉淑嫻從秦著澤的手臂環繞中解脫出來,娥鶯輕盈,奔了主臥內的盥洗間。
望著妻子的影子消失在盥洗間門口,秦著澤把身體扔在私人訂製的三米大床上。
進口席夢思床墊的溫柔彈力,把秦著澤顫了三顫,舒服。
頭枕手掌,盯著天花板的金邊掐絲歐式吸頂燈,秦著澤的心翩翩浮起思緒。
和妻子有了完全屬於二人世界的小窩,不,應該說是豪宅,這是又一個新美好的啟程。
想著妻子在飯桌上聽到他在海灣地區冒著槍林彈雨做生意那一瞬間的淚光閃動,秦著澤心裡又熱了一下:人生可以遇見數不勝數的奇女子,得一紅顏知己白頭,足矣!
走思間,葉淑嫻洗了臉,來到床前。
葉淑嫻蘭質蕙心,屬於天生麗質的美人兒,越素顏,越好看。
秦著澤歪頭望著斜上方那張百看不厭,千親不煩的稀世容顏,伸出雙臂。
卿若擁來,我們便會被時空遺忘!
來啊,願你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葉淑嫻微微一笑傾國傾城,伸出纖纖擢素手,想往雲深不知處。
兩個指尖一寸寸接近,眼看要合龍,房門外起了聲音。
“著澤了不起啊了不起。”
“是呀,這房子蓋的太漂亮了,國家總統住的地方,也不過如此吧。”
聽得出是岳父葉見朝時而咬字不清的聲音,岳母附和。
兩條手臂只好收了,葉淑嫻和秦著澤推開房門,前後出了臥房。
“你瞅瞅,我不讓你轉悠,你非要這轉那看,瞧打擾孩子們睡午覺了不。”
杜和珍嗔怪老頭子。
葉見朝大家長主義,向來不把老伴兒的話放在心上,衝著乘龍快婿哈哈笑起來,“著澤呀,上谷城企業界,一百年也出不了一位像你這麼有本事的人才。”
“爸,幹嘛才上谷城呀!”葉淑嫻過來扶住父親的胳膊,努嘴翻眼地反駁。
“就是嘛,著澤的公司開遍華囯的南方北方,瞧你說窄了。”杜和珍附和女兒。
“嘖嘖,看我糊塗的,糊塗嘍,糊塗嘍。”葉見朝抬手拍了拍開過顱的腦袋,呵呵自嘲地笑著,“要我看,何止華囯施展,揚名世界也未可知,哈哈。”
秦著澤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