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沒有關係,因為,最終用來跟三菱合資的廠子是獷州太昌。
往大了吹牛皮,是為圓之前的謊。
“秦董閣下,為什麼長椿那邊的分廠沒有開工,三菱比較傾向於長春那邊。”澤野圭佑問道,上次在坂良鄉館被秦著澤用二鍋頭灌過以後,澤野圭佑跟秦著澤說話,即使是犀利的問題,語氣上也像是在請教。
聽後,秦著澤會心一笑…哥們兒,你無形中暴露了你們三菱對申汽分廠做過調查,我有提過長椿二字嗎?
看破不說破,向來是秦著澤對待朋友的態度,“咳咳,澤野閣下,貴公司有所不知,長椿那邊的人文環境略遜色一點,政斧正在著手整治,而獷州這邊投資環境甚好,我建議三菱考察一下獷州這邊。”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明明是澤野不知,但,秦著澤沒有說“您有所不知”,而是說三菱有所不知,這裡避開一個當著人面揭人家短處的社交忌諱。
長椿地處東北,在近九十年代前後,渣痞橫行,社會風氣極為不良。
秦著澤不願意說出偉大社會主義祖國母親會有這種糟粕,所以,用了人文環境這個比較委婉的詞兒。
“既然長椿那邊不好,為何秦董還要收購那裡的廠子?”澤野反問。
“和貴公司合作,申汽必須要先撿著最好的廠子拿出來,所以,首先推薦獷州分廠給三菱,誰讓我和澤野閣下一見如故呢!”秦著澤爽朗笑起來。
想想那天給澤野倒滿一杯二鍋頭,澤野就傻乎乎端起來一仰脖啁下去,再倒滿一杯,再啁下去,秦著澤就想笑。
“其實,也沒什麼,和當地政斧高層搞好關係,儘管安心搞生產經營即可,我只是給閣下建議而已。”
“當然,如果貴公司對長椿分廠特別中意,看中了長椿老工業城市基地的底蘊,沒關係,申汽可以用它來合作。”拋給澤野圭佑一道選擇題。
你有的選,我只要合資造車賺錢捎帶腳白嫖些技術就行。
澤野圭佑沉吟起來,秦著澤拿著電話耐心等,趁隙掃雷葉修一眼。
葉修抬頭朝秦著澤傻笑笑,帶著一絲壞意。
秦著澤指了指葉修手裡,示意你小子老實讀書。
“秦董閣下,這樣好不好,我跟三菱總部通個氣,把您說的情況做下彙報,從我個人意願來講,初步意向獷州那邊。”澤野圭佑說得非常中肯。
你的意向,基本代表了總部意向,怎麼說,還不是憑你一張嘴…秦著澤腹誹。
“好嘞,就這樣,澤野閣下,靜候佳音。”秦著澤準備撂電話。
澤野忽然笑起來說,“秦董閣下,看您明天有沒有時間?我想約你出來。”
約啥,你就直說嘛,欲言又止,容易產生歧義。
“閣下,還是喝酒嗎?那太好了,你們本日國的清酒蠻好喝,說吧,是去那個鄉館,還是我定地方?”秦著澤豪爽的侃道。
“酒,肯定是要喝的,我想和閣下切磋一下國術。”澤野圭佑笑著說。
關於切磋,澤野提過一次,秦著澤沒理茬兒,習武練功的本意在於強身健體陶冶性情,最多用於防護身體不被惡人傷害,非要比個誰輸誰贏,沒啥意思,咱又不是搞武林大會綜藝節目吸睛增粉,也不打金腰帶擂臺賽撈金。
既然澤野圭佑第二次提出,秦著澤那就滿足這個本日人的好奇心。
本日人看似嚴肅低調,骨子裡卻是極其好鬥爭勝。
“好啊,瞅個時間,咱們玩玩。”秦著澤隨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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