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人先知先覺。
懵懂人矇在鼓裡,有朝一日,如夢方醒。
聽著秦著澤慢慢地說,王語柔聽得非常安靜,待秦著澤把話完結,王語柔嘴角上揚,“秦董,知道咋辦。”
不過,王語柔並沒有馬上離去,藉著葉盈然繼續話題,“盈然的嗓子好,唱歌非常有辨識度,平時學習音樂專業知識也刻苦,錯不了,會拿到名次的。”
王語柔並不是在老闆面前故意用溢美之詞誇讚老闆的妹妹,這是王語柔真實的表達。
葉盈然的確挺出色,只需要一個鯉魚躍龍門的機會。
談著談著葉盈然,忽然,王語柔收了笑表情,口氣正式地說道,“秦董,今天早晨,袁舒森袁總打了一個電話給我,沒說什麼正事兒,就是問了問盈然是不是您親妹妹。
袁總不是一個沒事兒亂通電話的人,怎麼打聽起小然來?
顯得有點突然,給人的感覺有些怪怪的。”
王語柔若有所思地敘述。
秦著澤聽完,微微一笑,“袁總打電話,說有些蹊蹺也對,說正常也對。”
這是什麼話?
王語柔只好進一步問道,“秦董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事情發生?”
“其實,沒啥。”秦著澤把袁昊在校園裡眾目睽睽之下表白葉盈然被慘烈拒絕那件事簡單說了,“年輕人,腦袋一熱,過後冷靜下來,事兒就算過了。”
“哦,原來這樣。”王語柔定定地瞅著某處,還是在思考。
從被秦著澤派來魔都,為了把袁舒森手裡的股份摳出來,王語柔獨自在申汽公司和袁舒森豪耗一百天。
一百天打交道,認識一個人,會認得更清晰。
所以,王語柔不認為袁舒森打來的電話僅僅是打聽打聽而已。
憑著這些日月裡跟秦著澤遊走江湖練就的敏銳洞察力,王語柔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不能具體判斷出來。
這時,門響處,葉修閃了進來。
王語柔乍一看,趕緊站起來問候,“葉部長,你這胳膊咋啦?不小心摔到哪兒啦?”
不被問還好,被王語柔一關心,葉修來神了,“哎喲,疼死我了,一言難盡啊,王總經理,這回我算是遭了大難了。”
一看葉修誇張裝相,王語柔立即判定葉修的傷勢嚴重不了。
她微笑起來,“瞧你說的,還多大難呢!葉部長是福相祥容,可以比得上程咬金那樣的福將,哪來大難。若是真有,葉部長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呢。”
電視臺主播出身,口齒伶俐,葉修上趕著被王語柔軟敲細打。
“二修,擠的是你的手,幹嘛把胳膊也挎上。”秦著澤笑葉修。
已經去過醫院,骨頭和筋都沒事兒,就是軟組織受損腫起來,葉修卻虛頭巴火地把自己當成重傷員了,非要在醫院裡住幾天。
真實原因是,醫院小護士給他包紮擺弄他的熊掌時,有過非常近的接觸,令他流連忘返。
“姐夫,我……,哎呦媽呀,我感覺整條胳膊都疼,不是不是,心臟也有點不得勁,姐夫,咱趕緊去醫院吧。”葉修呲牙咧嘴。
演吧,太過了反而不像。
秦著澤笑而不動。
王語柔用手掌擋了一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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