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召喚,葉修丟下一個輕蔑且惡狠狠的眼神,走向大奔駕駛位。
沃槽,這個膏腴壯漢居然僅僅是個司機!?
葉修做司機是本職工作,可是,袁昊不這麼想。
那個男人是誰?
上車有外國超級美女伺候,如果沒有聽錯,棕熊一樣的壯漢被稱謂為部長,部長僅僅是個開車的司機,那個男人何等來頭?
在場的男男女女不瞎,也不聾,看得見,聽得到,一致以為,那個從容淡定、帥過天際、謎一樣的男人,是絕無僅有的。
難怪葉盈然看不上富家子弟袁昊,原來她真的如傳說中的那樣生而優越。
大奔的尾燈絢麗地亮了一下,緩緩開走,拋下一堆立體的嘆惋和自卑。
“日天哥,我們追不追?”二五仔舔袁昊。
袁昊盯著大奔的車屁股正在走神,被二五仔一催,他抬頭望了一眼天,好像真有天意一說,嘆了一口氣,“跟上他,弄清他的底細。”
嗡嗡,嗚嗚,一陣摩托的馬達聲迴盪在音樂學院男生宿舍樓和女生宿舍樓之間,空氣中瀰漫起一股子尾氣味道。
十分鐘後,大奔停靠在離著靜安寺不遠處的亨達利錶行。
秦著澤下車後,從墨鏡後面掃了街對面的一堆尚未熄火的摩托車,同時,也看到了街面上巨幅的廣告牌,上面“玉然牛奶,愛的奉獻”的廣告語極其醒目,秦著澤嘴角掛起一絲微笑,徑直款步走進錶行。
葉盈然和艾米跟在秦著澤身邊,艾米挽著葉盈然胳膊,小聲跟葉盈然說笑。
她們也看到了那群小青年,但是,沒覺得有何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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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秦著澤在,現在即使有一群餓虎躥出來,也會被秦著澤像是拍蒼蠅一樣滅掉,她倆無須害怕。
葉修緊緊跟在後面,他問秦著澤,“姐夫,那群狗日的一直跟著咱們呢!”
葉修到底還是心虛,這一句話便暴露本性。
秦著澤沒說啥,葉盈然先開口數說葉修,“能說話文明一點嗎,你有沒有照顧到別人的感受?”
嘿,你這個小丫頭,我剛救了你誒,怎麼轉身就不是你了呢?做人,要不要講一點良心才好?
艾米看了一眼葉修尷尬的表情,露出調皮的笑,“葉部長,小然說的對呢,有女孩子在場,不要說那些詞。”
慢慢長大,慢慢懂得華囯各種粗語,艾米善於學習。
葉修嚥下一口空氣,回懟,“說的好像是姐夫我們這些老爺們兒在一起時多麼愛爆粗似的?”,“我可告兒你們,姐夫可是文明人兒。”
葉修啥時候學會轉移視線了?
“二修,我們仔細挑表。”秦著澤說了葉修,看向迎著他走過來的一名苗條漂亮女店員。
亨達利是世界名錶錶行,店裡顧客雖然達不到熙熙攘攘,但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奢侈品屬於超暴利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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